现这竹篓之后,那小子立刻去看情况。
好在只有他一个人,其他的人都在外边等着,还大声朝他喊:“嗨!
里面有人没人?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屋里的小子应道:“这儿扣着一个竹篓,我看看有没有人,我踢两脚试试。”
梁红英一听,心里急得不行,“事情太紧急了,我这儿虽然安全,可父亲那儿马上就要暴露!”
她赶紧想办法,一眼瞥见有根竹竿,一头斜插在一大垛竹筐下边,另一头翘在梁红英脚边。
她当机立断,“啪”
一下子踩在竹竿上。
竹竿猛地一挑,那一排竹篓“哗啦”
一下全倒了,直接砸到了那小子身上。
那小子吓了一跳,与此同时,这些竹篓也把藏着父亲的那个竹篓给盖住了。
这小子三步两步退出去,嚷嚷道:“我的娘唉!
竹篓怎么倒了!”
外边的人听见动静,大声喊:“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
有个人把头探进来,看见里边的竹筐倒了,就指挥道:“你快把它们摞起来,再看看吧!”
“去你娘的!”
房里的小子不乐意了,“让我一个人码放,我得干多长时间?要动手大家一起来!
里边没藏人,不用你管了!”
说着,他扭头就出去了。
他不管,外边的人更不管。
梁红英心里清楚,这搜查本来就是稀里马虎的事儿,果然没一会儿,这些人就走了。
梁红英总算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幸好刚才那竹竿帮了大忙,要不然可就坏了!”
她赶紧把这些箩筐挪开,清出一条路,走到父亲的跟前,把盖在父亲身上的箩筐拿开。
父亲从里面出来,浑身都是汗。
梁红英赶紧用袖子帮父亲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把他拉起来。
曹正平的腿还在微微颤抖,他小声说:“孩子,孩子,吓死我了!
刚才真惊险,要是他现我,你说怎么办?”
梁红英轻轻笑了笑,说:“他没现你,是他有福气。
要是现了你,他立刻就得死!”
曹正平点了点头,叹道:“女儿,你真行!
你爹可没这点胆量。”
梁红英不敢在这里多待,心里盘算着:“这样下去不行,父亲,咱们赶紧走吧!
留在这院里实在太危险了,咱们赶紧去那张家药铺,问问掌柜的能不能找到那个账单!”
曹正平有些顾虑,说道:“我们怎么走呢?孩子,你行,可你爹不行啊!
我还得拖累你……”
梁红英也犯了难:翻墙头对她来说不在话下,可带着个老爹就有点难了。
但现在这个地方绝对不能留了,要等着张婆子出来领他们出去也不现实。
她对父亲说:“爹,你先等等,我去观察观察。”
说完,她走出小院,围着墙转了一圈。
墙不算高,自己翻过去没问题,让父亲蹬着自己的肩膀爬上去也行,可爬上去之后怎么下来呢?父亲这么大年纪,翻墙越脊肯定不行。
很快,梁红英就有了主意,心里想:“一不做二不休,我就给他们来点大动静!”
她让父亲重新藏回屋子里,然后掏出一个手雷,朝着小院的外墙扔了过去。
手雷滚到墙根下,“轰隆”
一声就响了,当场把墙炸开一个大缺口。
周围本来没人,这么大的动静一出来,很快就有人来查看,连那个姓苟的也跑过来看情况。
他一进院就大声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家里的人赶紧向他汇报:“刚才不知怎么就生了爆炸,把墙给炸倒了!”
姓苟的一听就傻眼了,他不知道爆炸是怎么引起的,当即怀疑是叶朝阳的手下干的,气得他破口大骂:“他娘的!
他娘的!
一定是那叶朝阳!
一定是叶朝阳那小子,用炸药把咱们的墙给炸开了!
我操他奶奶!
你们通知皇军了没有?让他们过来帮我教训教训叶朝阳那小子!
不行就去他们叶家,砸了他们的厂子,把他们的酒厂给烧了!”
身边的一个小子赶紧汇报:“我们已经去通知了,皇军也已经到了,就是他们没敢动手。
咱们镇里只有十几个皇军,可人家叶朝阳那边,光手下就有一百多号人,还不知道是哪来的武装。
反正皇军没敢轻举妄动,看了看情况,正僵着呢。”
姓苟的一听,更火了:“上次不是打赢了吗?怎么这次就怂了?我们给了皇军那么多钱,又帮他们办了那么多事儿,想不到他们居然不给咱们撑腰!
这可不行,这不让叶朝阳把我们欺负死吗?”
那小子连忙劝道:“惹不起的原因,主要是叶家背后有土匪。
那可是山上的土匪呀,下来好几百号人,说把咱们扫平就扫平。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