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鹦鹉一样一直重复一样的话,那就不用继续了。
朱厚烨道:“陛下,皇帝会不顾一切地想办法夺回尼德兰,所以在未来的几年,尼德兰会不稳。或者是荷兰,或者是佛兰德斯,或者是法属尼德兰。陛下就没有想过利用这个机会做些什么吗?”
哈?
亨利八世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连托马斯·摩尔也面露惊愕。
亨利八世道:“说说你的计划。”
朱厚烨道:“皇帝会在整个尼德兰地区刻意制造不稳,这是必然。与此同时,因为我治下的荷兰、陛下治下的佛兰德斯和弗朗索瓦治下的法属尼德兰肯定会因为不同的治理方法而出现差异。尼德兰的人民也会因此产生流动。简单的说,人民会从税率高的地方跑去税率低的地方,而税率过高的地方,就会重复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的路,因为这关系到他们,包括贵族和平民的肚腹。”
朱厚烨特地用了肚腹一词。
亨利八世当然知道这个词意有所指。
这个词本来是伊拉斯谟对马丁·路德的评语,马丁·路德当年发表演说的时候,伊拉斯谟虽然不赞同他的主张,却给予相当的肯定,并且说过,马丁路德之所以被罗马教廷所不容,是因为他冒犯了教士们的肚腹。
德意志地区的人民因为肚腹选择了马丁路德而不是罗马教廷。
那么尼德兰的人民是否会因为同样的理由做出同样的事情呢?
这对英格兰会有什么影响?他们会因此否认亨利八世的统治吗?
这都是亨利八世需要考虑的问题。
而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的前车之鉴,就是亨利八世都不得不思量一二。
看着若有所思的亨利八世,朱厚烨道:“陛下,我们不需要做得最好,我们只需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