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旧日的红痕和新勒出的红痕相互交错,呈现一种脆弱的美感。
“你说、你要走。”
江远鹤拖着另一只伤残的手将温迟栖的肩膀转过来,拽着他的衣领的那只手猛得一松,随后又迅速的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抵到桌边,单腿分开他的膝盖。
他的眼底爬满了恐怖的红丝,身上的青筋暴涨,肌肉鼓起,鲜血顺着受伤的胳膊向下滴落,干净的地面很快出现一滩血水。
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也看不到周围的世界,漆黑的瞳孔直直照射出温迟栖的脸,令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个失去一只理智的野兽。
“……你冷静点。”
温迟栖强忍着窒息,尝试跟他谈判,但却无济于事,野兽根本听不懂他的话。
江远鹤遵循着动物本能,去啃咬、撕扯他,他的唇被人用锋利的牙齿咬着,衣服也被人扒下,窗外皎洁的月亮照耀出室内y.乱的一幕。
浑身雪白的男人被一位衣着整齐,但精神状态看起来岌岌可危的男人抵在墙脚,他的衣服微微拉开,温迟栖顺势看了一眼,双腿止不住的打颤,他下意识的要躲,但却无济于事。
浓重的血腥味和…味道萦绕在温迟栖的鼻尖,他的眼泪沾满了整张脸,但身体却在感受江远鹤后不受控制的开始接纳他。
令人恶心的快感和内心深处的不适令温迟栖下意识的要躲。
但下一秒,他的唇就被江远鹤用锋利的牙齿咬破,随后又被他用湿润的舌尖一点点的舔去,在月光下,江远鹤的脸因为失血过多导致格外苍白,沾染了鲜血的唇更显得病态。
他肆无忌惮的吸食着温迟栖的唇,喉结滚动喝下他唇角的血,手上传来的体温也是凉的。
像是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
温迟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身上因为“运动”而出的汗逐渐变成冷汗。
人喝人的血液会怎么样,温迟栖没有尝试过也并不知道结果,但他们都属于人类,喝同类的血总归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