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我的血。”
他下意识的要阻止,但却被江远鹤误以为他在拒绝又或者是他也要喝,他的动作更加激烈,牙齿毫不犹豫的要破自己的唇以及温迟栖的唇。
嘴对着嘴时,江远鹤将他们两个混杂在一起的血液用舌尖喂入温迟栖唇中,手指时而掐着他的喉结,时而抚摸他的喉结,频率也换成时快时慢。
温迟栖被他折磨的要疯了,喉结滚动将血液咽了下去。
下一秒,他就彻底的说不出话了。
江远鹤像是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一样使用着他,但诡异的是温迟栖居然能从中感到快感。
他更加的崩溃,眼泪不停的向下流,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是自己的身体……
自从江远鹤将他囚禁了几个月后,温迟栖以为自己再次面临江远鹤的疯狂时,会感到害怕或者不适。
毕竟他被谢舟救出又回去后,温迟栖面对江远鹤的求爱,心里是颤抖的、是害怕的,而那时的江远鹤为了在他面前装正常人,也在故作克制的包容和理解他。
每次的都是点到为止,也会格外照顾他的感受,但凡听到他的哭声江远鹤就会立刻停下,用手安抚着受伤的他,用唇去吻掉江远鹤的眼泪。
但直到温迟栖再次被江远鹤这么对待时,他的身体在残忍的告诉他,不是的……现在才发现好像不是的。
他的身体在快乐,在渴望,但心理却在痛苦。
他们现在这算什么呢?
是维持着兄弟之名的炮。友,还是跟不请自来男人的一夜情。
这种情感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令温迟栖几乎要崩溃,他觉得在这么下去,他也快疯了。
于是温迟栖开始拼命的挣扎,身体也开始极不配合的抗拒,想彻底逃离这种疯狂,但下一秒,他就被人狠狠打了一掌,红润瞬间蔓延开来,江远鹤凑到他耳边恶劣的说。
“栖栖,你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明明刚刚还在放。荡的勾引他……
温迟栖的眼泪掉的更凶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戳穿他的伪装清纯的表像,他急忙的说道。
“我没有,你混蛋,快点放开我!”
温迟栖不会骂人,从小到大也没有说过几句脏脏话,说的最严重的脏话,也只有一句。
“你真坏,哥哥。”
现在温迟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外边呆久了,学坏了,居然还会骂他混蛋。
江远鹤莫名的感到不爽,温迟栖的身和心都必须是他的,他必须按照自己预想的成长,不能出一点差错。
他是自己的。
江远鹤又扇两下,像年少时教温迟栖功课一样对着他命令。
“不许说脏话。”
温迟栖挣扎的更加厉害,他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一样,“我就要说,混蛋!混蛋!混……”
突然,他的话在喉咙中硬生生的拐了个弯,变成了另一种腔调,很轻又很sao。
江远鹤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地上,将温迟栖整个人压在了还夹杂着温热体温的外套上,他浑身被压的扁扁的,吐出的喘息也被掌心覆盖。
“呜呜……”
……
长夜漫漫,耳边的哭声从一开始的压抑在到失声痛哭紧接着慢慢消失不见,温迟栖毫不意外的晕了过去,但江远鹤却依旧没有停下来。
他一边做,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导致发黑的手臂,用另一只汗涔涔的手拿出手机拨打了医生的电话,冷静的对着电话内的医生命令。
“胳膊受了枪伤,三个小时……等我通知后你再来。”
电话内的医生照例想说些什么,但江远鹤下一秒就挂了电话,没在理会电话那头的医生。
他继续摆弄着温迟栖,眼中有着疯狂且不正常的爱意,嘴去亲温迟栖红肿的唇,一遍遍的问。
“我把你做成标本好不好?我们两个融为一体好不好?”
“宝宝、栖栖,你要乖……”
——
次日
太阳的光顺着紧闭的窗户透了进来,金碧辉煌的室内此时一片狼藉,不堪的回忆令温迟栖大脑泛起一阵阵痛苦。
他不想睁开双眼,也不想面对此时的状况,在他印象里,只要他醒来,江远鹤就会迫不及待的拉着他开启第二场。
温迟栖默默的装睡,但这次江远鹤好像出乎意料的安静,甚至连呼吸都有些薄弱。
他的眼皮颤了颤,如水般温和无害的双眼睁开,琥珀色的瞳孔倒映出江远鹤那张英俊的脸。
他现在的脸色过于苍白,唇瓣也毫无血色甚至还干裂了起来,昨晚原本被他拽掉纽扣扯下来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他穿上了,衬衫袖子盖住他伤残的手臂。
温迟栖看不到他的伤口,也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