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有意之后,他便不得不将妹妹的终身大事提上日程了。
谢徵才学、样貌皆是不俗,两家有旧,品行也有目共睹,更别提他自幼便爱跟在妹妹屁股后头跑,青梅竹马的情意难能可贵,怎么看都是比谢枕川更为可靠的人选,若是能够入赘,便堪称完美了。
他仔细思量了一番,便将梨瓷协助破获江南科举弊案,被狗官设计中毒之事简要说了,末了还不忘替妹妹卖个好,“那位谢大人实在可恶,若不是借用了你的籍册,恐怕小瓷也不会如此上心。”
去年出借籍册之事,倒是经过谢徵自己同意的,若非如此,他也凑不够此番进京赶考的银两,只是未曾想到还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与阿瓷有了牵扯。
他听了梨瑄这番话,心中喜忧参半,喜则喜青梅犹是当年模样,一颗赤子之心天真烂漫,未忘旧人;忧则忧她本就纤纤弱质,沉疴未愈,又染新疾。
梨瓷却是理直气壮反驳道:“哥哥此言差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科举取士是为社稷计,我自然要略尽绵力的。”
这番话又说得谢徵眼前一亮,由衷赞叹道:“此事我亦有所耳闻,阿瓷妹妹大智大勇,正气凛然,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
梨瓷深以为然,得意洋洋地点点头。
哪怕是满脸得色,谢徵也只觉得她可爱,这般玉润冰清之质,想必上天也要厚待她的,不禁又问,“不知这京城的大夫如何说?”
梨瑄没再叹气,避重就轻道:“此毒可解,只是要费些周折,科考在即,便不说来惹你费心了。”
几人又叙旧了一番,谢徵还要赶回客栈温书,便不多打扰,起身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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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驻在梨府面前,经不住南玄的威逼利诱,车夫最终还是赌上了自己的饭碗。
他收回马鞭,小心翼翼道:“禀、禀世子,这马车好像坏了。”
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