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顺利,我们能在晚上十一点左右返回斐济岛,不用担心遇到什么阻拦。”
克里姆林充分发挥了苏维埃“外附”
装甲的精神,把固体物资的集装箱全都绑缚在自己指挥塔下方跟二号炮塔的转轴之间。
因为余下的货不多,也不会导致炮塔颈椎病,只不过看起来很滑稽而已。
“今天辛苦你们了。”
大克擦掉了脸上的盐渍。
“我想喝啤酒。”
欧根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沉稳了一些,她似乎是还沉浸在刚刚的“幻象”
中,有点心不在焉。
“不行,还在作战中,等我们回岛上再说。”
“好。”
嗯?这女人也忒讲道理了吧?有点不对劲——
克里姆林瞥了她一眼,注意到她在沉思之后,便放弃了打扰的念头。
作战之后一定要适当休息,几分钟的战斗可能会燃尽人一整天的精神和体能……处在生死线上的压力可不是盖的。
“给我吧指挥官,我去清洗一下。”
z-23伸出小手想要接过壮汉那变得漆黑的毛巾。
“舰长,你继续观察海面吧,洗毛巾这点小活不劳烦你。”
将抹得跟碳一样的布子挂上脖颈,克里姆林呲牙朝着驱逐舰笑了笑:“刚才……我找回了一点小时候在伏尔加河边帮父亲搬箱子的感觉——”
“搬箱子?”
z-23下意识地想到了“童工”
这个词。
“嗯,那时候我才十二三岁左右……”
但她看克里姆林一脸怀念和安然的样子,便很快打消了疑惑。
“晚些我再跟你讲我的往事吧,放心,不是什么让人胃疼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