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旨,将你和你的同党全部拿下,打入天牢,等候落!”
李继隆手持圣旨,一脸威严地站在王继恩面前,身后是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
王继恩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圣旨,如遭雷击,一下子瘫倒在地。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不,我冤枉啊!
我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半点谋反之心!”
王继恩趴在地上,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这都是赵普和李继隆他们陷害我的!
他们想要置我于死地啊!”
然而,李继隆根本不理会他的辩解,他冷笑着说道:“王继恩,你不要再狡辩了!
你所犯下的罪行,人证物证俱在,你是逃不掉的!”
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士兵们便如饿虎扑食一般冲上前去,将王继恩死死地按在地上。
王继恩还想继续呼喊,但他的嘴巴已经被士兵们捂住,只能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恨,死死地盯着李继隆,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可不管他怎么喊,禁军士兵还是把他和他的同党都绑了起来,押往天牢。
第二天,赵恒下旨,将王继恩流放均州,永不录用;他的同党也都被革职查办,有的被流放,有的被关进大牢。
汴梁城里的百姓听说王继恩谋逆被抓,都拍手称快。
有小贩编了新段子:“王继恩,心太黑,想把新君拉下马,多亏赵普李继隆,抓了逆贼保大宋!”
连皇宫里的太监宫女,都在私下里议论王继恩的下场,说他是罪有应得。
解决了王继恩的事,赵恒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对赵普和李继隆更加信任,凡事都跟他们商量。
赵普也趁机向赵恒建议,继续推行太宗时期的政策,整顿吏治、减轻赋税、囤积粮草,为将来北伐做准备。
赵恒虽然没太宗那么大的雄心壮志,但也知道北伐是大宋的大事,就点头同意了。
可边境的事,还是让赵恒很头疼。
契丹虽然没大规模进攻,但小股骚扰从来没断过,尤其是莫州,因为杨延昭守得严,辽军没占到便宜,就想出了更阴的招——派细作潜入莫州,打探情报,想里应外合,攻占莫州。
这天,杨延昭正在莫州的城楼上巡查,突然看到一个穿着大宋百姓衣服的人,鬼鬼祟祟地在城墙附近转悠,还时不时地往城楼上看,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周信,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杨延昭指了指那个可疑的人,对身边的周信说。
周信眯着眼睛看了看,说道:“将军,那个人看起来不像咱们莫州的百姓,莫州的百姓见到咱们都会打招呼,他却躲躲闪闪的,肯定有问题!”
杨延昭点了点头:“你带几个人,悄悄过去,把他抓起来,别惊动他。”
周信领了命,带着几个士兵,假装成百姓,慢慢靠近那个可疑的人。
那个人见有人过来,想转身逃跑,可周信早就料到他会跑,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士兵们立刻上前,把他绑了起来。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那个人一边挣扎一边喊,口音有点奇怪,不像河北本地人。
周信冷笑一声:“你别装了!
你是不是契丹的细作?来莫州打探情报的?”
那个人脸色一变,可还是嘴硬:“我不是细作!
我是从山东来的商人,来莫州做买卖的!”
“做买卖的?”
周信从他身上搜出一张纸条,上面画着莫州的城防图,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这是什么?你要是做买卖的,身上怎么会有城防图?”
那个人见被搜出了证据,再也不敢嘴硬,吓得浑身抖:“我……我是契丹的细作,是耶律斜轸将军派我来的,让我打探莫州的城防情况,还有杨将军的兵力部署……”
杨延昭得知抓住了契丹细作,立刻让人把他押到自己的官署。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细作,问道:“耶律斜轸还让你做什么?你们还有多少细作潜入了莫州?”
细作哆哆嗦嗦地说:“耶律将军还让我联络莫州城里的契丹降兵,让他们在晚上打开城门,接应辽军进城。
我们一共有十个细作潜入了莫州,都扮成了百姓或者商人,分散在莫州城里。”
杨延昭心里一惊——他之前收留了一千多名契丹降兵,没想到耶律斜轸会打这些降兵的主意。
他连忙问道:“你联络上那些降兵了吗?他们有没有答应帮你们?”
细作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联络,我刚找到几个降兵的住处,还没跟他们说话,就被你们抓了。”
杨延昭松了口气,说道:“算你老实。
我问你,耶律斜轸打算什么时候攻打莫州?带了多少兵力?”
细作说:“耶律将军打算三天后晚上,率领三万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