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神色更加凝重了几分,心中的怀疑虽未减少,但倾听的姿态却不由自主地更加专注。
“我这一身艺业,”张若尘抬起右手,指尖一缕至阳至刚的电弧一闪而逝,虽微弱,却精纯无比,“确实源自龙虎山正统,但并非得授于当今府内任何一位师叔伯。”
他顿了顿,观察着张怀义的反应,继续以沉稳的语调说道:“约莫是前明末清初之时,天下动荡,神州板荡。”
“天师府亦不能独善其身。当时府中有一位道号‘渡厄’的真人,论辈分,当是你我之高祖师辈。”
“他因故携部分典籍秘法离山,远走西南,最终隐居于滇南秘境,郁郁而终。”
张若尘信口拈来一个“渡厄真人”,年代虽久远,但可以查证。
又点明“郁郁而终”,为其离山原因蒙上一层阴影,让人不好深究。
滇南秘境更是地广人稀,异人流派混杂,是隐藏秘密的好去处。
当然,更为关键的是因为他知道,张怀义绝对没有这个闲工夫去翻阅天师府的史料典籍。
不然换成张之维,或者其他人来,今天恐怕只有做过一场才行。
“渡厄真人?”张怀义眉头紧锁,飞速在脑海中搜索天师府近代以来的名号记录,却毫无所获。
年代久远,很多记载确实可能遗失或讳莫如深,这让他无法立刻反驳。
总之,能够解释的清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