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有劳公子”
那汉子有些不好意思,王清晨回来的时候差不多正是他儿子出生之时,这才有此想法,之前因为王清晨的一些家事,所以他才没有上门叨扰。
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不愿错过。
“六月十七,正是大暑节气,土木丰盈,财运倒是不错,取名如松你觉得如何,正所谓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
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此言出自《诗经·小雅·天保》,顾名思义,这个名字代表的就是旺盛的生命力,同时松又有坚韧不拔之志,于文人而言有特殊的含义。
“何如松?不愧是公子,只是那两句话听不明白”
那汉子有些不好意思。
“若你满意,我这给你写下来,也省的你回头忘了”
王清晨说道。
“满意满意,状元公取的名字,必然是极好的”
得了名字,还得了状元公的墨宝,那汉子连连道谢这才出了济春堂。
“师父何故摆了徒弟一道”
王清晨说道。
这几日,这些人已经很少,有着柴家兄弟在前边筛查,一般只有疑难杂症才轮到王清晨和柴胡试手,这人一眼便能看出身体康泰,自然是有意漏掉。
“那孩子也是可怜,其母小产早逝,幸亏我到的及时,要不然孩子也保不下,其父又是个老实憨厚的,已经往堂中送了月余的柴火,这次正碰上你在,也算是孩子的福报”
柴胡说道。
“唉,是不是福报还未可知”
王清晨说道。
他的《周易》学的也不错,如果他的测算无错,那孩子也就是常说的天克之相,就如松树之下寸草不生一样。
不过也不是没有一点生机,这个何字便是他自带的最后生机。
一切还是要看那孩子的个人运势。
“你是说?”
柴胡有些疑问。
“师父还是不知道为好”
“对了,师父,这几日病人怎么明显变少了许多”
王清晨有些不解。
“再有半个月就该收庄稼了,大家自然都在家中准备了”
柴胡笑着说道。
自家这个弟子,怎么有点大聪明的样子。
“师父那我先告辞了,我爹还让我将农具带回去呢!”
王清晨也不好意思,返乡这段时间,思维确实放飞许多,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明白。
“去罢,去罢”
柴胡一脸嫌弃道。
……
一直到七月底,已经有村民开始收割早稻,而状元村却迎来了一位不之客。
“什么,你说我大舅哥来了?你确定?”
王清晨难以置信,毕竟红霞口中的人物他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她说的应该是源华吧!
“不是,真的是少夫人的大哥,带着一队铁骑,现在正在家里呢!”
红霞火急火燎地来学堂找王清晨,毕竟娘家来人,王清晨确实不能怠慢。
“今日早休,回去记得复习生字”
回到学堂,王清晨叮嘱一声便匆忙回返。
只是,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大舅哥他心中却多少有些怯场。
毕竟身为大朔第一将门的牌面,源昊的生猛全京师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即便骄傲如皇室这般王孙贵族,在源昊面前也不敢扎刺,那下手是真疼。
尤其是其上过战场以后,哪些地方巨疼且致命,哪些地方巨疼且不致命,说让你疼上一个月,那就不会少上一天。
王清晨和源华喝酒的时候没少提及这位大舅哥的生猛事迹。
这也是魏国公府并不受将门待见的原因之一。
当然,其中未免没有自家老泰山的政治智慧在。
毕竟,孤臣也是一种自保手段。
还没到家,王清晨就被门外整齐排列的两列黑俊骑兵所折服。
尤其是,当他们的目光齐齐看过来的时候,王清晨只觉灵魂寒。
是骁骑,没错了。
“在下王清晨,正是此间主人,见过诸位”
王清晨心如惊雷,却面如平湖,距离那些骑兵数步之遥站定说道。
上次在城墙之上他便见过骁骑的厮杀场景,至今记忆犹新。
只是这次来的明显是骁骑精锐中的精锐,尤其是在这种近距离之下,那种压迫感,就好像直面一座大山。
这些全甲武装的骑士,所散的气势,就好像背后有一座尸山,有一片血海一般。
索性,经历过两场袭杀,早就让他炼出了胆色。
若是换作其他人,恐怕早就两膝软,双股颤颤。
而红霞此时则还远远坠在后面,一副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的样子。
不过王清晨行礼之后,那些骑士并未答话。
紧接着局势骤变,这些骁骑一个个长刀出鞘三指,漏出摄人寒光,而他们胯下的骏马也随着主人的心思开始焦急躁动。
即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