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一定要写完,徐干怕连累朋友咱俩可以找别人帮忙,比如说某个手里拿刀的今学门人;其次徐干必须转移,《中论》这部书迟早会被现,徐干的身体经不起打击,继续留在中原环境太危险。
任嘏当然知道朋友说的带刀者是谁,当即认为可行,不但可行还要赶紧办,应玚出面谈妥直接就走,一切费用和沿路安全包在我们任家身上。
徐干对于气节很固执,不代表他是个傻子,能在没有打扰的环境下写完整部书当然好,写完还能不被毒死更好,毕竟谁都想教授弟子传承自身的思想。
不过在听说拜托帮忙的人是谁之后徐干犹豫了,因为这人的品德太次,跟她合作怕影响《中论》的声誉。
刘琰纠结半响开口道:“我之过如日月见食人皆知之,不图更固,但图不2者也。”
我过去犯的错就和日食月食一样明显,所有人都能看见,过去错误就摆在那我不图能改变固有看法,我只承诺一点,今后不会再犯相同的的错误。
刘琰这话讲的极尽谦卑,没有什么豪言壮语赌咒誓,完全将自身放在普通人的立场。
应玚眼角噙泪深深叹息一声,随着这声叹息,徐干门外进来躬身失礼:“晚辈徐伟长见过孝阳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