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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哑巴开口耳朵炸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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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照,军驿外人影攒动,却不闻喧哗。

风卷着纸灰在空中打着旋,像是亡魂不肯安息的执念。

百姓们跪了一地,手中捧着黄纸,焚于陶盆,口中默念着早已被朝廷抹去的将军名讳——“麴承远”

“苏烈舟”

“魏斩敌”

……一个个名字从唇齿间滚出,带着血与火的余温。

有人哭到失声,有人跪得双腿紫仍不肯起身。

他们不是来请愿的,他们是来“还魂”

的。

用一场无声的祭拜,唤醒那些被埋葬了二十年的忠骨。

韩烈倚在军驿门框上,肩头靠着冰冷的木梁,耳道里缠着的布条已被冷汗浸成暗褐色。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地上那一片灰白纸烬,眼神像刀劈过荒原,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他忽然转身,步履沉重地走向案前,抓起一支秃笔,蘸了浓墨,在一张黄麻纸上写下第一个名字:“赵四海”

笔锋顿挫,如刻骨铭心。

第二个:“陈破虏”

第三个:“李守忠”

七十三个名字,七十三具不曾归乡的尸骨,七十三颗至死未闭的眼。

每一笔落下,都像在他心头剜了一刀。

指节白,腕力几近崩裂,可他写得极稳,仿佛怕惊扰了那些沉睡太久的英灵。

写完最后一笔,他将纸轻轻吹干,双手捧起,走向牛俊逸。

“活人不敢递状,死人不能缄口。”

他的声音沙哑如砾石相磨,“就让这张纸,替我们走上金銮殿。”

牛俊逸立于窗前,背光而立,面容半隐在阴影之中。

他接过名单,指尖抚过那一个个墨迹未干的名字,目光沉得像要压碎整座皇城。

可现在不能明递,不能上奏,连都察院的门槛都踏不得——礼部眼线遍布六部,稍有异动,立刻封口。

他沉默良久,忽然开口:“取《京兆疫病奏销册》来。”

随从迅呈上一册厚档,封面斑驳,盖着“户部核验”

的朱印。

牛俊逸亲手将名单夹入其中,置于“本月鼠疫死者名录”

之后,又命人加盖火漆,封入公文匣。

“今日午前,由内应送至都察院签押房,按例归档。”

他声音冷如寒铁,“谁也不会多看一眼……直到它被翻开。”

真正的战场,不在街头,不在钟楼,而在早朝之前,那一场无声的文书之争。

与此同时,礼部大堂内,焦黑的铜铃悬于梁上,表面布满裂纹,仿佛昨夜承受了某种不可见的冲击。

三名心腹围坐密议,烛火映照出他们脸上掩不住的惊悸。

礼部右侍郎周怀安端坐主位,袍袖轻拂,掩去指尖微颤。

他取出一封密信,信封无字,火漆却印着内廷独有的双鹤衔芝纹。

“昨夜蛊阵崩毁,七十三名‘静听者’全部失联。”

他声音低沉,“但他们只是‘失联’,不是‘死亡’。

这意味着……有人用更高阶的音控之力,截断了‘无音君’的指令链。”

另一人颤声问:“可是……那‘灵犀幻音诀’竟真的存在?”

周怀安冷笑:“存在又如何?使用者必遭反噬。

昨夜她若再撑一刻,便是心脉尽断。”

他顿了顿,天象示警,万民宜省——全城闭户三日,禁声、禁鼓、禁钟,违者以‘乱心罪’论处。”

他缓缓合上信纸:“百姓刚开口,就得让他们再学会闭嘴。”

话音未落,窗外屋檐上,一只灰羽鸽悄然收拢翅膀,羽毛微动,却未出半点声响。

它爪上系着极细的银线,线头连着一枚几乎透明的薄玉片——正是军驿特制的“哑哨信鸽”

,专挑无音处落脚,专传无声之令。

此刻,它已将一切听入耳中。

地下地窖,幽深如墓。

麴云凰盘膝而坐,面前是那架通体乌黑的灵犀琴,琴身无铭,唯有十二根银弦泛着冷光。

她将最后一枚“无铭铜铃”

置于琴面中央,指尖轻压琴弦,却无音可闻。

她闭目,运起“灵犀幻音诀”

,内息如丝,缓缓渗入琴身,与铜铃共振。

这不是演奏,而是炼魂——将韩烈名单上的每一缕恨意、每一分痛楚,凝为一段“无声心诵”

她的额角再度渗出血丝,唇色青,可她咬牙不退。

这铃,不响于耳,只响于心。

她命人将铜铃藏入送水陶瓮底部,随日常供给流入宫门西侧的净身房——那里每日有三百太监听诏抄录,正是“静默诏”

传之地。

她睁开眼,眸光如刃,低语:“他们靠耳朵活命……我就让耳朵听见不该听的东西。”

风起于青萍之末。

一场以沉默为刃、以心音为火的战争,已在无声处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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