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唐若雪今天穿了身淡青衣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梅花簪,却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这……这是?”
“你的筹钱之所。”她示意我坐下,“听闻叶公子夸下海口,要解决五十万两军费?”
我头皮发麻:“消息传得这么快?”
“满朝文武都等着看你笑话。”唐若雪给我倒了杯茶,“包括我父亲。”
茶水碧绿,香气扑鼻,我却喝得心惊胆战。
“为什么帮我?”
唐若雪望向远处:“因为我想看看,你这个‘盲者导盲‘的狂生,到底有几分真本事。”
她从袖中取出一份文书:“这是盐引,可到两淮提盐。大夏盐利颇丰,若能运作得当……”
我接过文书,心跳加速。这不就是现代的专营牌照吗?
“条件呢?”我可不相信天上掉馅饼。
唐若雪微微一笑:“七三分账。”
“太黑了吧!”我脱口而出,“至少五五!”
“六四,不能再让了。”她凤眼微挑,“另外,我要知道你那套经济理论,到底师从何人。”
我暗自松了口气——这个好办,把大学经济学教材改头换面讲讲就行了。
“成交。”我伸出手。
唐若雪看着我的手,面露疑惑。我这才想起古代不兴握手,赶紧改为拱手。
“对了,”临走时她突然问,“你真觉得我父亲是个‘不懂经济的老顽固‘?”
我脚下一滑,差点栽进池塘。
“那个……我……”
“放心,”唐若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也这么觉得。”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摸着砰砰直跳的心脏,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我好像喜欢上这个危险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