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以珍地拳头打起人来不太疼,可是怀远驹手忙脚乱地挡一阵子后,还是恼火了。他捉住她的双手用力一掀,乐以珍砰然后倒,后脑勺没沾着枕头,磕在床板上,顿时眼冒金星。
怀远驹借势冲过去,直接跨坐在乐以珍的身上,摁住她的肩膀:“我看是我太惯着你了!我容忍了你这么久,你越发得意了!敢逃家!敢跟男人去喝茶!敢打我!今儿我就教教你!让你知道身为怀家的女人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他说完,一手扯住乐以珍的衣领,用力一撕,一声清脆地布帛破裂的声音,乐以珍只觉得肩头一凉,还未来得及挣扎,怀远驹已经俯在她的肩头,开始吮咬了起来。
他这一举动,生生地揭开了乐以珍心中那处伤痛的疤痕。她只觉得浑身像被遍爬的虫蚁噬咬着,心里冰凉,胃里抽搐,脑子里只剩下一感受,那就是恐惧!
“啊!”一声惊骇无比的尖叫从乐以珍喉咙里钻出来,划破墙壁门窗地阻挡,响彻了这座安静的三进院落,也吓到了正在疯狂地肆咬着乐以珍*肩的怀远驹。
他惊骇地看向乐以珍,只见她瞳孔明显在扩散,脸色惨白,额头全是冷汗,浑身剧烈地发着抖,呼吸急促,口中喃喃地只重复两个字:“不要…不要…”
“珍儿…”怀远驹喊了她一声,可是她全无反应,只是瞪着惊恐的眼睛,一个劲儿地重复着“不要”。
怀远驹完全被她这副样子吓住了,一腔的怒火顿时熄灭,手忙脚乱地将她的衣服拢上,将她的人抱在怀里:“你这是怎么了?你清醒一点儿!…珍儿…你别吓我!我错了!你清醒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