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纽蒙迦德囚徒
萨鲁曼顿了顿,眼中闪烁著最后疯狂的计划:“但是,我们必须处理好这里。你的『死亡』—將是你最好的掩护,也是对你父亲最残酷的报復。””
他看向地上被石化的闪闪,“修改这东西的记忆!让它只记得——”一个疯狂的、叫萨鲁曼的黑巫师,为了报復,闯入了这里———”
萨鲁曼开始详细地口述“剧本”,小巴蒂眼中闪烁著冷酷而精明的光芒,立刻理解了其中的深意。
他走到闪闪身边,魔杖抵住她的额头,强大的精神力伴隨著咒语侵入:“一忘皆空!—修改记忆!”
他按照萨鲁曼的“剧本”,將一段精心编造的恐怖画面植入闪闪的记忆:
黑巫师萨鲁曼闯入、释放厉火、焚烧房屋、小巴蒂少爷在火中惨叫、萨鲁曼最后疯狂大笑也被火焰吞噬....
做完这一切,小巴蒂站起身,看向萨鲁曼,这个將他从地狱中拉出、指明道路的“恩人”。
“你—”
“不用管我。”萨鲁曼靠墙坐下,脸上露出一种解脱和病態的满足笑容,他的呼吸已经很微弱。
“我的时间到了——能在死前报復巴蒂克劳奇,同时为黑魔王的復活出一份力,值了———”
他艰难地抬起魔杖,对准了自己和房间中央,“去吧—去阿尔巴尼亚找到主人
“厉火!”最后一声咒语,耗尽了他全部的生命力。
狂暴的厉火瞬间从他魔杖尖端喷涌而出,火焰化作狞的蛇、鸟、怪兽形態,疯狂地吞噬著房间里的一切。
木质家具瞬间化为飞灰,墙壁被烧得漆黑崩裂。
小巴蒂克劳奇最后看了一眼在厉火中迅速被吞噬、却带著诡异满足笑容的萨鲁曼,抓起地上的闪闪,將她扔出窗外。
然后一个幻影移形离开了这个早就不再被他当作家的地方。
厉火失去了萨鲁曼这个源头,但已经蔓延开来,开始焚烧整个克劳奇宅邸。
被修改了记忆的闪闪在“適时”的魔法保护下“侥倖”未被烧死,只是被浓烟燻晕。
当老巴蒂克劳奇接到紧急警报,从魔法部匆匆赶回家时,看到的是一片触目惊心的废墟昔日整洁的宅邸被烧得只剩下焦黑的框架,浓烟滚滚。
“主人”闪闪满脸菸灰,眼神空洞而惊恐,她扑到老巴蒂脚边,用尖利的声音哭喊著。
“是萨鲁曼怀特!那个坏巫师!他闯进来!放火!好大的火!小主人小主人他他在房间里跑不出来他—他惨叫.然后—然后—
闪闪指著那片被烧得最彻底、几乎什么也没剩下的区域,发出撕心裂肺的哭豪,“.—都被烧没了!那个坏巫师自己也烧死了!鸣鸣鸣——
老巴蒂克劳奇如遭雷击。
他听著闪闪那绝望的、细节详实的哭诉,一切都“合理”得由不得自己不信。
时光如霍格沃茨特快车窗外飞逝的风景,一年光阴转瞬即逝,霍格沃茨的城堡在夏日的阳光下褪去了学年的喧囂,归於寧静。
假期伊始,景渊伊斯特的身影並未出现在对角巷或翻倒巷,而是出现在奥地利山脉之中。
眼前聂立著一座孤高的、由黑色巨石垒砌而成的哥德式城堡一一纽蒙迦德。
它曾是权力的顶峰,如今却沦为世界上最森严的魔法监狱,囚禁著它昔日的主人一一盖勒特
格林德沃。
纽蒙迦德的塔尖刺破铅灰色的云层,像一根指向绝望的枯骨。
冰冷的石墙上布满了强大的反幻影移形、反飞路网以及各种探测和压制魔法的符文。
阴森、死寂、绝望,似乎是这里永恆的主题。
守卫当然有,来自多国魔法部的精英傲罗轮班值守,警惕著任何风吹草动。
但他们的存在,在景渊眼中,如同城堡石缝里攀爬的苔蘚般微不足道。
守卫的傲罗们甚至没有察觉到有人从他们警戒的视野中“穿过”。
他就这样,如同在霍格沃茨校园閒逛一样,从容地踏入了纽蒙迦德的核心一一格林德沃的囚室。
塔顶唯一的囚室,空气凝滯,带著石头腐朽的霉味和岁月沉淀的尘埃。
盖勒特格林德沃,曾经的魔王,如今只是一个裹在破旧毯子里的枯稿老者,蜷缩在冰冷的石床上。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痕跡,但那股曾经脾天下的气势,並未被完全磨灭,只是沉淀得如同深海的暗流。
可惜,雄心壮志却早已在几十年的孤寂中冷却。
连同他对那个红髮老对手的复杂情感一起,沉入了记忆的深海。
现在看来,如今的他只想在这座自己建造的坟墓里,安静地腐朽,直至化为尘埃。
然后,景渊出现了。
没有任何预兆,没有幻影移形的爆响,没有空间被撕裂的波动,仿佛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