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便飞渡到陈业眼前。
其上繁复的魔纹,一瞬间尽数亮起,散发出妖异的紫黑色光芒。
陈业心中一凛,下意识地便要后退,却见那原本守护著濯心莲的禁制之力,竟在这紫黑色的光芒照耀下,如冰雪消融般散去了。
“这是—分明此人只是练气五层,怎么有如此手段还是说,她掌控了此地阵法可此地阵法,很明显是渡情宗的阵法。”
陈业心中纳闷,却不知晓,此阵法来源於太上渡情决。
徐心冥天资卓越,对此阵法了如指,甚至可以凭藉真龙血脉,反客为主,操控禁制。
此事,还要超乎那渡情宗魔修的预料!
“还不动手”
徐心冥的声音冰冷,带著几分不耐烦,
“本座的力量,维持不了多久。若是错过了时机,引得渡情宗修者关注,你我都得死在这里!”
陈业有些犹豫,生怕徐心冥准备靠祭坛暗算他。
听到催促,心念一动,操纵著青知上前,走到那魔池旁边。
將那已然成熟的金黄莲子摘去。
出乎意料的是,採摘的过程,竟是异常的顺利。
那枚金黄色的莲子,刚一触碰到青知的指尖,便自动脱落,稳稳地躺在了青知的掌心之中,再而交付给陈业。
一股温润而又精纯的力量,瞬间从掌心传来,让他那因祸心术而激盪不休的神魂,都感到一阵清明。
好东西!
陈业心中一喜,连忙將这枚珍贵无比的莲子收入储物袋中。
他转头看向祭坛之上的徐心冥,想说些什么,却见她早已別过头去,留给他的,只有一个清冷孤高的背影。
“既然拿到了东西,还不快滚”她的声音,依旧冰冷,不带感情,挥手將整株灌心莲收入囊中,似有另用。
陈业摇了摇头:“我徒儿不出,我又岂会走”
徐心冥闻言,那张好不容易恢復了些许平静的俏脸,瞬间又浮现出一丝烦躁。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缠!
“烦死了!”
徐心冥在心中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
她知道,若是不把那个徐青君交出去,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问题是“罢了。”
徐心冥无奈地嘆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狡。
既然真的出不来,那便——造一个假的好了。
她看著陈业,不耐烦道:“她就在先前那株灌心莲的位置,你过去,就看见她了。”
陈业闻言,心中一喜,也顾不得再与她计较,连忙转身,朝著来时的路飞奔而去。
当他再次回到那个溶洞时,果然看到,一道小小的银髮身影,正蜷缩在地上,似乎是睡著了。
“青君!”
陈业大步上前,一把將那小小的身躯抱入怀中,紧张地检查起来。
“师父—”
怀中的青君悠悠转醒,她揉了揉的睡眼,一脸茫然地看著陈业,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好像睡著了,醒来就在这里了。那个漂亮大姐姐呢她没有为难你吧”
陈业见她安然无恙,那颗悬著的心,总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他摇了摇头,温声道:“没事了,师父在。我们回家。”
青君顺从地將小脑袋靠在陈业的胸膛上,用她那特有的软糯语气撒著娇:
“也好,赶紧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师父,我们快走吧!”
陈业抱著怀中安然无恙的青君,他不再犹豫,辨明了来时的方向,一手抱著徒儿,一手召回青知愧儡,迅速地朝著洞穴之外奔去。
有了来时开闢的道路,回去的路程便顺畅了许多。
很快,一点光亮便出现在了甬道的尽头。
当陈业抱著青君重新踏出那幽深的洞口时,等候在外的李秋云和高铭,几乎是同时迎了上来。
“陈叔!你没事吧!”
李秋云看到陈业那苍白的脸色和嘴角的血跡,俏脸上满是担忧,她快步上前,上下打量著他,
美眸中关切无比。
“师父受伤了”
陈业怀中的青君也適时地抬起头,伸出小手,摸了摸陈业的脸。
“都是青君不好,让师父担心了。”
小丫头舒服地坐在师父的怀里。
虽然这个男人又臭又壮的—但怀里坐著还是挺舒服。
李秋云微微一笑:“没想到,现在青君这么关心师父了啊———“
“陈执事,您您这是”
一旁的高铭看著陈业那狼狐的模样,又看了看他怀中安然无恙的女娃,眼中惊疑不定。
这东沟谷內,除了魔气和怨灵,別无他物。
陈业乃练气后期,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