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的双唇死死覆住善鸢柔嫩的唇瓣,力道霸道而强势。她的牙关在他强硬的侵占下迅速失守,他的舌头长驱直入,纠缠丶挑弄丶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那份霸道几乎令人窒息,唇齿间溢出的热气带着属於他的炽烈气息。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不断游移,隔着单薄的衣料,指尖明显感觉到她肌肤的细腻与柔韧。每一次摩挲,都让她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她胸口的急促起伏和细细颤鸣,反倒令他心底的火焰燃得更盛。
善鸢脑海中只觉白茫茫一片,呼吸几乎被夺尽。她本能地挣扎推拒,可力气全无,她只是被深宫里养大的闺女,哪是征战沙场丶力能扛鼎的鹿鸣的对手?他的手臂稍稍一收,就把她整个人牢牢制在怀里。
「唔嗯……」她低声呜咽,想喊却喊不出声。
鹿鸣臂膀一提,善鸢整个人便被带上他的身躯,紧紧跨坐在他腰上。这突如其来的姿势,让她立刻感觉到双腿间被某种坚硬滚烫之物抵住。
善鸢浑身一僵,惊惶中带着羞怯。她虽知世间有男女之事,却未曾明白其中的真实情状,此刻陌生的接触让她浑身如被火烧。
南泱对男女之防虽不若前朝严苛,但对这等事仍极其隐晦,未出嫁的姑娘多半不曾明白其中滋味。偏偏她天生敏锐,本能便告诉她,这种亲密是危险的。
她挣扎得更厉害,却只换来更深的抵撞。那滚烫之物紧紧压在她最羞怯的所在,随着她的扭动,反倒愈加清晰。
「姆嗯……!」善鸢身子一颤,眼角都泛起了泪意。电流般的触感从腿间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带来陌生又迷乱的感觉。
她不懂这是什麽,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火焰熊熊燃烧,灼得她难受至极。那火无法自熄,她只能下意识地在他身上磨蹭,想要驱散那份难耐。
磨蹭着丶磨蹭着,酥麻的快意如潮水般一次次袭来。最初她以为只是错觉,可随着反覆,她竟清楚感受到那快感一波高过一波。直到有一刻,她隐隐感觉到下身湿润起来,亵衣被润湿的触感令她羞窘欲死。
她不敢再动,可鹿鸣却似乎看穿了她的反应,偏偏故意用那滚烫的硬物,一下下磨蹭抵压在她羞怯之处。
善鸢羞恼得浑身发颤,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鼓足了力气,抬起手,拼命用力捶打他的胸膛。
「咚——!」
这一捶正巧砸在他的伤口上。
鹿鸣闷哼一声,额头瞬间渗出涔涔冷汗,薄唇立刻失了血色。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善鸢的颈间。
善鸢怔住了。原本满心的羞恼在这一瞬间化为惊惶,她刚要斥责,却见他强忍痛意,脸色苍白却不发一言。
「你……」她话到唇边,却只剩心疼。
鹿鸣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眼底欲火被压下,逐渐清醒。
「抱歉……」他哑声开口,语气中满是懊悔,「是兄长逾越了。」
他低垂着眼,不敢再看她。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样的孟浪,本不该出现在她身上。偏偏那讨厌的伤药里总掺着安神之物,使得他在药性上头时失去控制,否则他断不会如此唐突。
善鸢咬紧唇瓣,本想斥他,可见他额角冷汗淋漓,气息沉重,她心头所有的气霎时散去,反倒升起一股难言的酸楚。
「伤在哪里?」她声音颤抖,明明脸色仍泛羞红,却毫不退让。
鹿鸣偏过脸,冷声道:「没事。」
他的眼神凌厉,面色冷肃,锐利的目光扫过来,足以让旁人退避三舍。可善鸢不是旁人,她瞪着他,眉眼坚决。
「你若真无事,何必强撑?」她语气里满是倔强。
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