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反应,刘昭德继续道:“李光牧快到涂关了。”
“不过,从王都到河西他用了十八天,从河西到王都,他却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在他的信上还说,大军只要朝王都出发,不是遇到山洪改道,就是桥樑年久失修垮塌,直到靠近王都才好了一些。
原本只要半个月的路程,硬生生拖到了一个多月……”
李元甫和陈文远对视一眼,两人心中皆是一沉。
他们知道,魏王已经下定决心,再劝也无用。
“陛下……”
李元甫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刘昭德抬手打断。
“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此詔无需商议,就此定下!”
“若无他事,两位爱卿请回吧。”
刘昭德说完挥了挥手,重新躺回了龙塌之上。
几位大臣见状,只得躬身行礼,缓缓退出了寢殿。
殿內,只剩下刘昭德、王后贾黛和太子刘祁业三人。
刘昭德看著神態稚嫩的儿子,忍不住嘆了口气。
他轻轻握住刘祁业的手,低声道:“朝臣可用者,唯李陈二人;將帅可用者,唯刘贾二人。”
“但同样要记住,所谓贤臣,贤时用之,不贤黜之!”
小太子闻言,似懂非懂的点头道:“儿臣谨记父王的教诲。”
殿外,李元甫等人走出宫殿,脸色皆有些沉重。
陈文远低声嘆道:“这推恩之策一旦颁布,恐怕天下將会动盪不安啊。”
李元甫沉默片刻,缓缓道:“陛下心意已决,我等做臣子的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尽力周旋罢了。”
两人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忧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