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祭出一张下品“隔音符”,透明屏障將二人隔绝於外。
隨后,他从怀中掏出半张陈旧羊皮地图,轻抚其上褶皱。
地图以羊皮绘製,已显老旧,显然已珍藏多年。
“罗贤侄可知,老夫为何不肯收你与黑娃为徒”姬九霄问道。
“姬大伯,晚辈自是不知缘由,先前您还收了周春秋为记名弟子。”
提及此子,姬九霄面色骤冷:“休要提那个孽徒!”
“前些时日,咱们三家田中异象频生,老夫自以为是那孽徒出手。遂修书一封。”
“未曾想,此子未曾露面,拖人送了十块灵石给老夫,並言明,师徒之缘已尽,让彼此留些体面,再勿相扰。”
“现在想来,此子早年便动了歪心思,他当年家道中落,辗转流落至下塘村,见老夫形单影支,有些薄蓄。死死缠著老夫收其为弟子,曾跪在门口七日七夜。”
“老夫见他可怜,一时动了惻隱之心。倾尽全力,让他在短短几年,晋级为入阶灵植夫……”
“不曾想,此子去了李氏西岸后,便如同石沉大海。”
“唉……”罗春长嘆,对这等忘恩负义之徒甚是不齿。
姬九霄忽而握住罗春的手,眼中泛起期许:“田中那些异事,可是你暗中所为”
罗春頷首,刚准备编个託辞,却被打断。
姬九霄连连摆手:“你是老夫极少数信得过的人。世人皆有奇遇,你不必多言。”
说著將半张地图推至他面前,“听完老夫这段过往,你若仍愿拜师,便唤我一声师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