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佛安寺,而李姨娘去佛安寺那天正是他在墓园被暗杀那日,而佛安寺离墓园不过方圆几里。
他隐隐觉得有什么关联,按下思绪,沉声道,
“你无需知道。只是她有任何不同寻常之处都需细细告知本公子。”
“是,大公子。”
刘姨娘应下,但并未离开。
宁竹鸣蹙了蹙眉,“怎么?还有话说?”
刘姨娘嘴唇翕动,不知如何开口。
宁紫凡倒是有些着急,“大哥,小娘是想问您是不是对赵姨娘还有情?”
宁竹鸣听完顿时冷了脸,刘姨娘能猜到他和赵惜月有过一段情,他并不意外,但他火就火在是什么样的错觉让她觉得自己还会对赵惜月余情未了?
“本公子只恨自己曾经认识过她。那是本公子一生的污点。”
宁紫凡颔首,见宁竹鸣满目冰霜,低声解释道,“大哥,我和小娘这么问只是想确认下,并无他意。如果大哥对她无情,那我们对付她就不会有所顾忌。”
宁竹鸣眉宇一敛,“是为了白芍?”
他所说的白芍自然是先前的白芍。
“嗯。”
宁紫凡坦荡道,如今他们和宁竹鸣可算是同坐一条船。
“大哥您也知道白芍和我小娘的关系。赵惜月她心思歹毒,她毁了白芍的清白还不够,竟还逼迫她自尽。”
宁竹鸣未语,他觉得白芍身为赵惜月的爪牙,并不无辜,甚至可以说罪有应得。
但刘姨娘和宁紫凡要对付赵惜月,他乐见其成。
待他们离开后,云容看宁竹鸣,两腮微鼓,似自言又似问语,
“我曾听人说男子的第一次心动令人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