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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见面,柔公主便抱著陛下的脖子喊爸爸。
缘分自古天定,而且玄之又玄,那么相貌相似一些,似乎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想至此处,王熙凤正色道。
“平儿,莫要信口胡说,当心被別人听了去,告到陛下那里,治你的罪,再说了,陛下也不是这样的人。”
平儿闻言一愣,含羞浅笑的看著王熙凤“姑娘,陛下不是什么样的人”
平儿这样子问,王熙凤也被逗笑了,她轻轻拍了一下平儿,笑著说道。
“陛下乃是一代圣君,不是那些个好色昏君,至於柔公主与陛下相貌相似,大概只是巧合罢了。”
平儿愜愜的看著王熙凤,心里更是想不明白,王熙凤为何会如此篤定,陛下不是一位好色之君呢
自从前年在武英殿的御案之上,陛下要了她的身子之后,召她侍寢之时,在御榻上的时候少之又少。
大多时候,不是在御案上,就是在太师椅上,要么是在窗前,要么是在穿衣镜前。
甚至有几次,陛下更是將她抵在了廊柱之上,
这还不叫好色之君!
陛下若是不好色,那这世上,就没有好色之人了。
再说了,这一年多以来,陛下每一次宠幸后宫嬪妃,都会让她家姑娘王熙凤,事后端水进去伺候。
也就是说,陛下在宠幸嬪妃之时,玩的那些个样,王熙凤在隔壁暖阁里,肯定是听得一清二楚。
那么问题来了,她家姑娘王熙凤,为何会睁著眼睛说瞎话呢
平儿满脸满眼的疑惑,她很想问问王熙凤,你为何会如此篤定,陛下不是好色之君呢
但平儿转念又一想,王熙凤方才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这种事是不能隨意议论的,万一被人给听了去,不管是对她,还是对王熙凤而言,都是一场祸事。
故而平儿按捺住心中好奇,又与王熙凤说了会子话,姐妹俩便胡乱睡去。
且说薛姨妈,她此次回京,是因为薛宝釵有了身孕,她特意赶来照顾薛宝釵的。
故而薛姨妈便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住在乾清宫了。
毕竟薛姨妈以前住在乾清宫,理由也是为了照顾怀孕的贾元春。
而现在,薛姨妈每日里待在翊坤宫,要么照顾薛宝釵,要么带孩子小李,一整天忙得团团转,就更没有时间与李崇私会了。
李崇每次来翊坤宫看薛宝釵,看他的义女小李之时,薛姨妈都能感觉到,李崇有意无意看著她的时候,那双眼睛里满是火热的慾念。
与此同时,薛姨妈身体里的那团火,也烧得越来越旺,越来越难以压制。
毕竟薛姨妈此时,正处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虎狼之年。
她日日都能看见自己的情郎,却又始终不能得偿所望,软倒在李崇怀里,任凭他爱抚操弄。
这种非人的折磨,对薛姨妈这样一位寡居多年的未亡人而言,她怎么忍受得了呢
这一日夜间,薛姨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之中全是她未去金陵之前,与李崇在一起时的那些旖旎场景。
这种事儿,是不经想的,越想便越是口乾舌燥,心痒难耐。
薛姨妈满面潮红,再也忍耐不住,便悄悄起身,趁著夜色出了殿门。
她早已经打听好了,皇帝今儿哪都没去,就宿在乾清宫。
而乾清宫的贾元春,打一开始便知道她和皇帝的私情,就算是被贾元春给撞见了,最多也只是有些难为情罢了。
也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说过,寡居多年的未亡人,一旦久旱逢甘霖,就像是老房子著了火,算是彻底的没救了。
而此时此刻的薛姨妈便是如此,
谁料薛姨妈偷偷摸摸,一只脚刚刚踏出殿门,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一个胸襟鼓鼓囊囊,身子极为柔软的女人。
薛姨妈大吃一惊,以为是薛宝釵,当即便面色红,搜肠刮肚的想著,接下来该如何解释。
对,就说寢殿之內有点闷,她只是出来透透气罢了。
薛姨妈正要开口,不料,那人却连声笑道。
“婶母,大半夜的,你这是要去哪啊”
薛姨妈这才听出来,这是薛宝琴的声音。
薛姨妈顿时便鬆了口气,只要不是薛宝釵便好。
至於薛宝琴,前年在薛氏別院之时,陛下楼著她吻个不停,后来在那眼小温泉之內,她又將薛宝琴给当成了陛下,当时便闹了一个大红脸。
她和陛下的私情,既然已经被薛宝琴撞破了两回,那么再多一回,想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了,她只是在半夜时分,一个人走出殿门而已,並没有別的什么出格的举动。
想来薛宝琴天真烂漫,应该不会联想到夜半时分,男女私会这种事情上吧!
与此同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