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然远超普通农家的女儿。
至於小指头可能幻想的通过女儿施加影响力,刘易只能在心底冷笑。
金色黎明的根基是信仰和力量,核心成员烈日行者更是以信仰为生命,晋升需要实打实的功绩和能力。
就算是他自己最为瞩意的凯文特纳,也需要不断新的职责去锻炼他,为他积累声望,
不过,为了杜绝可能的麻烦,刘易决定让看起来最“安全”也最务实的詹德利去应对此事。
一个前国王的私生子,一个现任河间地守护的私生女,在门第观念上,倒也“门当户对”。
詹德利看著老师的神情,虽然心中依旧充满疑惑和那挥之不去的不祥预感,但他是个习惯於执行命令的铁匠和军人。他明白老师已经做出了决定。
“是,老师。”詹德利站起身,声音低沉但清晰地应承下来,“我明白了。我会安排好工坊的工作,隨时等候您的出发命令。”他拿起包裹,向刘易微微躬身,转身离开了主厅。
沉重的橡木门在身后合拢。詹德利沿著修道院主楼侧翼那光线稍暗的走廊,踏著平整的石板,
向后方走去。
午后的阳光透过高处的狭长窗根,在地面投下斜斜的光柱。他穿过一个安静的小庭院,里面只有几名见习修士在默默打扫落叶。
最终,他在主楼后侧一栋附属建筑的一楼,找到了石心夫人的侍女。
“请告诉艾莉业史塔克小姐,詹德利在迴廊等她。”詹德利对侍女说道没过多久,一个轻盈的身影便从楼梯上快步跑了下来。艾莉亚出现在迴廊的拱门下。
她穿著一件样式简单的浅灰色连衣长裙。齐眉的棕色短髮有些凌乱地散在额前,但那双清澈的灰色眼眸中跳动的光芒和那带著点莽撞的步伐,立刻让詹德利找回了熟悉的感觉。
“笨大牛!我的东西带来了”艾莉亚几步就衝到詹德利面前,声音清脆,带著毫不掩饰的急切和期待。
詹德利点点头,没有说话。他蹲下身,解开带来的粗布包裹,从里面先取出了一件摺叠整齐的衣物。
他双手將其托起,递到艾莉亚面前。“给,”他言简意,“这是一件鳞甲背心,贴身穿的。”
艾莉亚好奇地接过。入手的感觉让她惊讶地睁大了眼晴一一它远比她想像的要轻,质地也异常柔软。
灰白色的金属甲片紧密地编织在一起,每一片都只有指甲盖大小,薄如蝉翼,却泛著一种温润而坚韧的微光。她用手指轻轻摩著甲片表面。
艾莉亚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她在布拉佛斯黑白之院,见过太多身手不凡的刺客,因为躯干上的一道致命伤口,最终只能躺在千面之神冰冷的殿堂里。这件轻薄却坚韧的鳞甲,其价值不言而喻。“谢谢你,詹德利。这————这太贵重了。”
詹德利只是微微頜首,避开了她感激的目光,
他没有提及自己为此付出的一月功绩,只是继续用他那种乾巴巴的语调叮瞩道:“这件鳞甲的甲片里面融入了特殊成分和光明之力,非常耐腐蚀,几乎不会生锈。你可以把它缝在你日常衣服的夹层里面,”他比划了一下,“这样穿在外面,谁也看不出你里面藏著它。”
艾莉亚小心地將鳞甲背心抱在怀里。接著,她灰色的眼眸亮晶晶地看向詹德利的手:“缝衣针呢它怎么样了”
詹德利再次俯身,从包裹底部取出一个物件。这是一支崭新的圆形剑鞘,用深棕色的硬皮製成,做工简洁但结实。他握住剑鞘,將里面的剑缓缓抽出一一正是那柄修復如新的缝衣针。
细长的剑身在迴廊斜射的光线下泛著清冷而內敛的寒光,线条流畅而优雅。
詹德利没有立刻將剑递给艾莉亚,而是握著剑柄,神情严肃地看著她:“艾莉亚,你以前对缝衣针太粗暴了。看看,你甚至没给它准备一个像样的剑鞘。”
他的语气带著责备,但更多的是一个匠人对武器的珍视。
“听著,像它这样的细剑,和骑士们用的双手大剑、战锤完全不同。它轻、快、锋利,也就意味著它更脆弱。如果你不想把它当成消耗品,以后就必须要好好保护它。”
他屈起手指,用指关节轻轻敲了敲纤细的剑身,发出清脆的微鸣:“儘量避免用它去格挡重武器的猛击,也別拿它去硬磕岩石或者铁甲。用技巧去周旋,用速度和精准去取胜。如果下次你再把它弄成之前那样送回来,”詹德利直视著艾莉亚的眼睛,“我可能就真的只能重新给你打一把新的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笨大牛!”艾莉亚嘴上抱怨著,但眼睛却紧紧盯著那柄焕然一新的缝衣针。
她一边听著詹德利的叮瞩,一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詹德利將缝衣针连著剑鞘递给她。
艾莉亚握住熟悉的剑柄。她熟练地“刷”一声將细剑完全抽出,手腕一抖,习惯性地挽了个剑。
然而,就在剑锋划破空气的瞬间,她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