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你们可以拥有自己的街区,自己的產业,甚至-世袭的地位。这难道不比在战场上朝不保夕、用性命换取几枚金幣要好得多”
潘托斯—.繁华而富裕..夫的內心剧烈地动摇起来。
达里奥已经死了,女王身边如今猛將如云,无垢者、多斯拉克咆哮武土、新加入的骑士她还会在意自己手底下这区区几百名残兵败將吗
女王或许会给予阵亡者的家属抚恤,但他们这些活下来的人,前途又在何方继续当僱佣兵,
直到某一天死在不知名的战场
他自认没有达里奥那种魅力、手腕和与女王的特殊关係,根本拢不住活下来的这些桀驁不驯的战友。
与其如此,不如趁现在,用这些人马,从这位野心勃勃的槛衣亲王手里,卖个好价钱为自己,也为这些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谋一条更好的出路
槛衣亲王耐心地等待著,手指依旧轻轻敲打著银杯,发出规律的轻响,如同敲打在夫的心上。
夫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沉默了几秒,终於缓缓点头,声音低沉:“我考虑一下。”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紧闭的请愿厅大门,转移了话题,“女王还没准备好朝会时间应该到了吧”
槛衣亲王轻笑一声,心照不宣地恢復了正常的音量:“女人嘛,尤其是女王,总需要些时间来梳妆打扮,让自己以最威严的姿態出现在臣民面前,这再正常不过。”
就在此时,候客厅那两扇沉重的、镶嵌著青铜钉饰的巨大木门,伴隨著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从外面推开。
室內的嘈杂低语声瞬间低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投向门口。
一个身影堵住了门框处涌入的光线。来人拥有公牛般宽阔厚实的胸膛,肩膀的宽度几乎与身高不成比例,手臂粗壮得如同橡树树干,上面结的肌肉清晰可见。
他的头髮已经斑白,如同海盐洒在深色的礁石上,但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却如同刀劈斧凿般刚硬严峻,眼神锐利如鹰。
他站在门口,並未立刻走进来,而是像一头巡视领地的猛兽,用那双深陷在浓密眉毛下的眼晴,充满挑地扫视著候客厅里的每一个人。
那眼神中的傲慢和毫不掩饰的攻击性,如同出鞘的利刃,直刺人心。
在他身后,紧跟著两个人:一个穿著丝绸编织的深红色长袍,袍子上绣著金色的火焰纹章,面容瘦削肃穆,正是红神拉赫洛的僧侣;
另一个则身材魁梧,沉默得像块岩石,怀里紧紧抱著一支巨大的、弯曲的、表面布满古老神秘符文、两端包裹著青铜的黑色號角。
红袍僧微微侧身,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音量对为首的壮汉说了句什么,並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
壮汉微微頜首,两人交换了一个简短而意味深长的眼神。隨即,三人迈步,径直朝著提利昂、
琼恩和乔拉莫尔蒙所在的位置走了过来。
来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毫不掩饰的敌意和压迫感,让乔拉莫尔蒙瞬间绷紧了神经。
儘管他没有维克塔里昂那般恐怖的横向宽度,但他更高,像一棵歷经风霜却依然挺立的松树。
他站了起来,挡在来人的身前,“维克塔里昂葛雷乔伊。”
铁舰队的统帅停下脚步,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乔拉,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狞笑的弧度,露出被海风侵蚀得有些发黄的牙齿。
“乔拉莫尔蒙,我听说你早就死在了布拉佛斯某个妓女的肚皮上。”
乔拉並没有被对方的激怒,只是用同样冰冷、甚至一丝怜悯的语气回敬道:“我只会为守护我的女王而死。你呢还打算为你那个残酷的兄长巴隆葛雷乔伊流干最后一滴血吗”
“巴隆”维克塔里昂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不,不会了。他已经死了,去见淹神了。现在统治铁群岛的,是攸伦。”
他吐出这个名字时,声音里一种奇特的、混合著敬畏与憎恶的复杂情绪。
“攸伦葛雷乔伊”乔拉莫尔蒙的眉头紧紧锁起,“我听说过他的『事跡”。传言说,他是个疯子。”他的语气斩钉截铁。
“是的!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挺起宽阔的胸膛,声音陡然拔高,一种近乎咆哮的骄傲,
目光如炬地扫过乔拉,也扫过乔拉身后正饶有兴趣盯著他的提利昂和终於从书中抬起头的琼恩雪诺。
“疯到派遣我,维克塔里昂葛雷乔伊,铁群岛的悍將,他的亲弟弟,千里迢迢,穿越风暴和狭海,来到这灼热的奴隶湾!”
乔拉没有被他的气势压倒,反而向前逼近了半步,“然后呢你那位『疯子”兄长,他想要什么”
维克塔里昂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微微眯起,“他想要什么,並不重要!”
他猛地一挥手,仿佛要將那个远在铁群岛的阴影扫开,“重要的是我维克塔里昂想要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