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您奔走效力呢我这就去!保证在天黑之前,把他们一个个都『请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肥厚的胸脯,发出沉闷的响声,“不过陛下,您最好让人准备些上好的食物和美酒—-哦,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挤了挤眼睛,发出一阵沙哑的笑声,“当然,千万別在里面下毒哦!哈哈哈”笑声在空旷而压抑的议事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巴哈罗一边笑著,一边费力地转过身,挪动著庞大的身躯,像一座移动的肉山,朝著另一个隱蔽的侧门方向购而去,沉重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通往僕役通道的阴影里。
西茨达拉站在原地,目送著巴哈罗的身影消失,脸上那点强挤出来的笑意瞬间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和深沉的疲惫。
议事厅里只剩下薰香燃烧时细微的啪声和他自己压抑的呼吸声。他没有立刻行动,而是走到窗边。
窗户开在金字塔的高处,镶嵌著打磨过的薄云母石片,透光但无法看透外面。他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光影。外面世界的喧囂被厚重的石壁过滤成一片模糊的低沉嗡鸣。
过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脸上重新恢復了那种贵族式的、带著距离感的威严。
他走到门口,对守在那里的护卫队长低声吩附了几句。护卫队长躬身领命,快步离去。
不多时,一个年轻的身影出现在议事厅门口。他是西茨达拉的弟弟,玛格哈兹佐洛拉克。
与兄长那种精心修饰的优雅不同,玛格哈兹更显粗獷,皮肤黑,肌肉结实,穿著便於行动的短装皮甲,腰间挎著一柄角斗士常用的弧形短剑。他的眼神锐利,却带著对兄长的深深敬畏。
“兽面军,”西茨达拉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声音低沉而清晰,“你现在实际掌握了多少人能確保在关键时刻听从洛拉克家族命令的”
玛格哈兹站得笔直,快速回答道:“我按照您的指示,这儿天我已经不动声色地换掉了一半的小队长,都是我们的人,或者欠我们大笔债务、不得不听话的。剩下的一半里,大部分也已经私下向洛拉克家族宣誓效忠,或者收下了我们的金子。只有极少数几个,可能还念著那个银髮女王的情分,態度比较模糊,但人数很少,不足为虑。”
西茨达拉紧绷的嘴角终於露出一丝真正的、满意的弧度。他讚许地点点头:“很好,玛格哈兹,你做得很好。这为我们贏得了至关重要的筹码。”
他到弟弟面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现在,我需要你立刻再跑一趟。把那些最为忠诚、战斗力最强的小队长,给我找来。不用多,挑选最核心、最可靠的五六个人就行。告诉他们,今晚,
洛拉克家族有盛宴款待,庆祝一个新的开始。我会为他们准备一些特別的『项目”,让他们尽兴而归。”
玛格哈兹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嘴角咧开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特別的『项目”是您屋里那几个新到的渊凯女奴听说她们训练有素,精通—
西茨达拉撇了撇嘴,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渊凯女奴一群被玩烂的货色罢了,赏给你手下那些刚获得自由、还没尝过贵族女人滋味的兽面军朋友们去体验一下好了。”
他看著弟弟眼中闪过的失望,轻笑一声,凑近低语道:“怎么,你对她们有兴趣眼光放高点,我亲爱的弟弟。想想丹妮莉丝身边那几个侍女怎么样多斯拉克草原上的小野马,或者那个棕色皮肤、眼睛像猫一样的里斯女孩她们现在可都成了无主的珍宝了——”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欣赏著玛格哈兹眼中骤然燃起的、混合著欲望和野心的火焰,“只要你把今晚的事情办好,把我要的人都请来.干得漂亮,我就把她们都赏给你!隨你怎么处置。””
玛格哈兹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他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眼中再无半分迟疑,只剩下狂热的忠诚和急切的渴望:“我现在就去!兄长放心!”他猛地一行礼,转身就要衝出去。
“等等!”西茨达拉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玛格哈兹疑惑地回头。西茨达拉脸上的轻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凝重。
他透过那扇模糊的窗户,仿佛能感受到外面城市瀰漫的不安。“路上“务必小心。带上你最得力的护卫。这城市,现在像一座隨时会喷发的火山。”
玛格哈兹收敛了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他按了按腰间的剑柄,眼中的凶光一闪而过,隨即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议事厅,沉重的脚步声在石廊中迴荡。
兽面军,是丹妮莉丝坦格利安在攻陷弥林、废除奴隶制后,为了维持城市秩序、平衡无垢者这支纯粹外来力量的影响力,而新组建的城防部队。
它的成员构成复杂:有获得自由后渴望证明忠诚的强壮奴隶;有在旧制度下鬱郁不得志、转而投靠新政权寻求机会的低级贵族子弟;也有纯粹为了混口饭吃、脱离原有主人束缚的市井之徒。
他们在脸上佩戴著用黄铜铸造、打磨得鍠亮的动物面具一一狮子、猎鹰、毒蛇、蝎子、豺狼等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