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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老爷爷。”他转向丹妮莉丝,表情突然变得严肃,“四支佣兵团,甜美的女王。
渊凯人把他们全买下了。我们不得不杀出一条血路回来见你。”
他大步走向墙上的地图,血手指在羊皮纸上留下清晰的印记。“渊凯主力沿海岸移动,与新吉斯人匯合。”他的手指划过地图,“一百头战象,每头都披著青铜鎧甲,背上驮著箭塔。泰洛西的投石机,魁尔斯的骆驼骑兵.“
圆颅党斯卡拉茨突然笑一声:“旧闻。阿斯塔波陷落的消息连奴隶湾的鱼都知道了。”
达里奥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你母亲的闺房话也是旧闻,可你父亲还是爱听。”他转向丹妮莉丝,声音突然柔和下来,“最糟的是,甜美的女王,次子团叛变了。布朗本那个黑心杂种带著他们投靠了渊凯。”
这个消息如同一把冰刀刺入丹妮莉丝的胸膛。她想起布朗本温暖的笑容,想起他说自己血管里有龙血时的骄傲神情。她的龙喜欢他一一难道龙也会被欺骗吗
厅內顿时炸开了锅。雷兹纳克开始语无伦次地祈祷,血盟卫们咆哮著要復仇,壮汉贝沃斯捶打著胸膛发誓要吃掉布朗本的心臟。只有巴利斯坦爵士保持沉默,那双苍老的眼睛始终注视著丹妮莉丝。
“安静!”丹妮莉丝的声音切断了混乱。她站起身,蓝色长袍在火炬下如同深暗的海水。“关闭城门,加强城墙防御。收集所有能找到的粮食。”她停顿了一下,想起日间在难民营看到的景象,“明天我会再去难民营一趟。似乎-似乎有办法拯救那些阿斯塔波人。”
当眾人散去后,丹妮莉丝留下了达里奥。在臥室柔和的灯光下,伊丽用醋为他清洗伤口时,他疼得牙咧嘴却仍不忘调情。“我的女王终於要给我应得的奖赏了吗”
丹妮莉丝伸手轻抚他的脸颊,感受著胡茬的粗糙触感。“先去处理伤口。之后-我需要见两个人。”
达里奥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吃惊。“还有谁比我更需要你”
他的蓝金色鬍子因疼痛而微微颤抖,但眼神依然炽热,“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的视线。”
“我的曾叔公。”看到他困惑的表情,丹妮莉丝忍不住微笑,“不,不是巴利斯坦爵士。我父亲的祖父的哥哥,梅卡一世的儿子。”她的笑容变得神秘,“我唯一在世的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