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刺青。
它的船长昆图斯卡莱尔,一个说话刻薄的生硬的壶肚的男人,长著一对瞳距甚小的贪婪的眼睛。此刻他正站在舵轮旁,不耐烦地用手指敲打著木质扶手。
他手下有四个自由人大副和五十个船奴,每个人的一边脸颊上都纹著个粗糙的本船船首像的形状。那些刺青显然是用粗糙的针和劣质墨水完成的,有些还在发炎红肿。
四分之三的大副还有多於四分之三的船员都是光之王的狂热信徒。他们跪在甲板上,额头紧贴木板,口中念念有词。
琼恩不太確定那个船长的信仰,他虽然也出席这场仪式但是却不参与其他人的行为。
似乎莫阔罗才是塞斯拉科荷兰號的真正主人,至少在这趟旅行是。
“光之王,祝福你的奴僕莫阔罗吧,在世界的黑暗中为他照亮道路,”红袍僧突然提高嗓音,“並保卫您忠实的奴僕本內罗,赐予他勇气,赐予他智慧,用火焰充满他的心灵。”
他的声音如同雷鸣,在海面上迴荡。
当晚祷结束,船员们散开回到他们的岗位或者去填饱肚子喝点朗姆酒或直接翻回吊床休息,莫阔罗则继续待在夜火旁边。
火焰在他的红色袍服上投下跳动的光影。
走上甲板,看著夜色垂落,提利昂遗憾道,“如果他们每次都在时候晚祷,我们可能很难能够安安静静地看日落了。”
他靠在船舷上,矮小的身影几乎被阴影吞没。
“没关係......我在布拉佛斯的码头已经看过很多次。而且,这里的日落,並不会比狭海上的日落差多少。”
琼恩望著逐渐沉入海平面的太阳,天空被染成了紫红色。
“是啊,我都忘记你也是从维斯特洛来的了。”顿了顿,他继续问道,“你的老师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