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象的后背。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显然已经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旅店,”琼恩告诉他,“但沿著码头走。”
除了码头和海滨外,瓦兰提斯的大街小巷闷热得足够让一个人淹死在自己的汗水里,至少在河的这一边是如此。街道上瀰漫著热气,仿佛一个巨大的蒸笼,
人们在其中匆匆忙忙地走著,脸上都带著疲惫和无奈。
车夫用当地语言冲他的象喊了句什么。那声音听起来有些粗獷,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吼叫。这头野兽开始移动,鼻子从一边摇到另一边,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车子在它身后顛簸刘行,车夫一视同仁地驾著水手和奴隶叫喊,让他们让开道路。他的声音在嘈杂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响亮,充亨了威严。
这两者很容易区分。奴隶都有纹身:一个蓝色羽毛面具,一道下巴划到额头的闪电,脸颊上的一枚硬幣,一头豹子的斑点,一个髏头,一只酒壶。
这些纹身,就像他们身上的烙元,標誌著他们的身份和地位。伊蒙学士说过在瓦兰提斯每一个自由人都有五个奴隶,五个依附於乏主人的人形牲畜。
看著这些奴隶,琼恩觉得相比维斯特洛,这里更需要光明之道。他不禁在心里疑惑,为什么老师当初要从厄斯索斯去维斯特洛呢明明这里有更多需要被他拯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