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刨地,张开大嘴撕咬著敌人跨下的坐骑。
村民们则举著简陋的木枪和锄头,拼尽全力与敌人周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但手中的武器依然坚定不移地朝著敌人的马匹和胸膛刺去,將他们一个个击落马下。
“无旗兄弟会,衝锋!”兰德队长一声令下,二十几名骑兵冲向敌人。
作为整个兰德小队中装备最精良的战士,凯文衝锋在最前面。
由他的老师亲手打造的纹钢鎧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在他的身后,无旗兄弟会的战士们发出了一声声愤怒的呼喊,仿佛一头头被激怒的雄狮。
这些战士大多是从本地招募的农民和猎人。
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在头领们的带领下,他们扔下了挖土的锄头,捡起了杀人的剑;马匹卸下了耕地的犁鏵,换上了战斗用的鞍具。
如今的他们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而是一支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的精锐队伍。
经过十几分钟的激烈战斗,血戏班的岁徒被尽数剿灭。战场上瀰漫著浓重的血腥味,
空气中飘荡著硝烟的味道。兰德小队的战士们喘著粗气,目光警惕地扫视著四周,確保没有漏网之鱼。
凯文將长枪掛在“快鱼”的身侧,拉扯著韁绳来到指挥村民们作战的那名战士身边,
问道:“桑鐸克里冈”
桑鐸克里冈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目光微微一,隨即露出一丝疑惑:“刘易塞里斯”
凯文摘下自己的头盔,露出一张年轻而英俊的脸庞。他的金髮在阳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泽,眼神中透著一股坚定与温和。
“那是我的老师,他在临冬城把你打得狗啃泥。”他回答道,语气中带著几分怀念。
过了一会儿,残敌尽灭。凯文作为兰德小队的烈日行者,没顾得上跟桑鐸克里冈敘旧,便迅速下马开始为伤者治疗。
无旗兄弟会的战士们因为加入战场的时机巧妙,从背后狠狠捅了围攻村庄的匪徒们一刀,因此没有人受伤。然而,村民们在抵抗匪徒的进攻时,伤了不少人。
战斗结束后,伤者在本地长老的组织下,很快被聚集到了一起。空气中瀰漫著血腥味和硝烟的味道,但村民们脸上终於露出了些许希望的神情。
凯文赶过去想要帮忙,却看到一个穿著灰袍的老人正在使用光明法术为伤者治疗。老人的手势缓慢而庄重,一道道柔和的光芒从他手中流出,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愿安舍的光芒普照大地”凯文走近过去,试探著说道。
老人惊讶地抬起头,看著凯文,回应道:“你也是烈日行者”
凯文点点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我叫凯文特纳,是光明使者的弟子。”
老人仔细辨认了一下凯文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对,我认识你。在圣莫尔斯修道院的时候,我时常见到你在光明使者的身后。我是雷伊修土,曾经在大麻雀的邀请下参加了修道院里的大集会,並觉醒了光明之力。来吧,小兄弟,帮我一起救治伤者。”
“好!”凯文点点头,隨即加入了救治伤者的行列。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双手在伤者身上轻轻按压,一道道温暖的光芒从他掌心流出,驱散了伤者体內的痛苦与创伤。
与此同时,克里冈正在不远处给倒地的匪徒补刀。他的动作冷酷而坚决,仿佛这些匪徒的存在只是为了被他终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决心,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
凯文注意到克里冈的举动,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问。他转头看向雷伊修士,轻声问道:“雷伊修士,桑鐸克里冈,怎么会在你们这里”
雷伊修士的目光落在克里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道:“我在三叉戟河边遇到他。当时他倒在河边,浑身是伤,痛苦的嘶喊声把我吸引了过去。他恳求我给他慈悲,但我已向神明发誓永不沾染杀。”
“相反,我用河水擦洗他发烫的前额,给他喝红酒,並在伤口上抹上药膏我当时並不认识他,只知道他是一个受伤的士兵。在这个世道,很难说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但如果他也是一个无旗兄弟会的战士呢”
“我用祛病术止住了他的炎症,却没有直接治癒他的伤口。趁著他昏迷的时候,我把他放在他的坐骑身上带了回来。你也许在我们的马既里见过一匹高大黑马,那便是他的战马,陌客。一个褻瀆神明的名字,我们为它改名浮木,因为是在河边找到它的。我恐怕它带有前任主人的脾性。”
回忆起那段往事,雷伊修士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长久以来的伤势让他的神智混乱,在我照顾他的时候,他迷迷糊糊跟我说了很多事情—他愤怒地豪叫著,咒骂神明,
咒骂自己的家族—.”
“他来一直担任乔佛里王子的贴身护卫,即便在这儿,也能听说他的故事,其中有好也有坏,而即使我们听说的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