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勃国王已遭不测,但他的国家依旧存在,无旗兄弟会一直守护著这片土地,並將继续守护下去。
可是,劳勃国王毕竟已经逝去,即便乔弗里被赶下铁王座,又有谁能保证坐上王位的是一个贤明的君主呢史坦尼斯拜拉席恩、蓝礼拜拉席恩,还是罗柏史塔克无论是谁,总会有下一个自恃勇力、对铁王座心怀不满的贵族举起叛旗,为一己之私將整个七国拖入战火,让无数平民为他们的野心买单。
征服战爭、血龙狂舞、九铜板之战、篡夺者之战,到现在这场“五王之战”莫不如此。
也许只有真的只有刘易所说的这个由信仰安舍的烈日行者组成的教会国度,才能实现长久的和平。
於是兰德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想在圣莫尔斯修道院逗留一段时间,亲眼看看那里是否真的如凯文所说的那般美好。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在一座被焚毁的村落中找到了一处焦黑的圣堂作为避难所,
这个村落名叫激舞村。圣堂的镶铅玻璃已化为碎片,迎接他们的老修士悲痛地告诉他们,
劫掠者不仅夺走了圣母昂贵的长袍、老的镀金灯笼和天父的银冠,还犯下了更为残忍的罪行。
“他们还砍下了少女的乳房雕像,儘管那只是木头做的,”老修士悲愤地继续说道,“连黑玉、玉髓和珍珠母制的眼晴也被匕首挖了出来。愿圣母宽恕他们的罪行。”
兰德问道:“这群匪徒大概有多少人”
老修士回答道:“大概有十来个人吧,他们骑著马,穿著和”他指了指跟在无旗兄弟会身后的康拉德等人,“他们一样的罩袍。应该是北方人,那些信奉树木的蛮子。”
俘虏们闻言瞪了老修士一眼,但並未多说什么。颈泽以北是新神的地盘,他们还没有傻到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还去为自己的信仰辩护。
“修士,村里有人死伤吗”兰德关切地问道。
老修士沉重地点了点头:
“死了几个人。那群匪徒四处放火,把村民们从家里赶出来,抢走了所有的食物和钱財。有人敢於反抗就会被杀死,年轻女孩也被玷污。但他们並未进行大屠杀,所以我和其他一些人才能侥倖活下来。
所有村民几乎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无论是被北方人用剑砍伤,还是在逃命时摔伤,亦或是躲在家里被火烧伤-我这里缺乏药品,无法减轻他们的痛苦。或许只能祈求七神保佑,让他们能够自行康復。如果不能我会为他们举行一场庄严的葬礼。”
凯文与莫得利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对老修士说道:“修土,七神不会对他的子民置之不理,因此將我们指引至此。你能带我去看看那些受伤的人吗从伤势最重的人开始。”
老修士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你是从学城来的学士吗”
“学士我倒是希望自己是。治病救人不一定需要学士,七神的虔诚信徒一样可以。
。”凯文诚恳地回答。
老修士对年轻的凯文心存疑虑,担心他会胡乱用药,给伤员带来更大的伤害甚至死亡。於是,他求助地看向兰德。
兰德向老修士点了点头,保证道:“鲁恩修土,你放心,凯文是贝里伯爵亲自交代给我的医生,你让他试试看吧。也许真的能带来转机呢”
心里一番挣扎过后,鲁恩修士终於点头答应:“好吧。老乔巴的儿子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他年迈的妻子。他被砍了一剑,背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连肋骨都露了出来。对他来说,无论是生是死,或许都是一种解脱。孩子,你跟我来。”
说完,鲁恩修士领著凯文和莫得利来到村子里一间被烧毁了一半的房屋前,只见一个瘦弱的老妇人正在屋外搓洗看一块沾满血跡的白布。
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见鲁恩修士带著几位陌生人来到家门口,紧张地站起身,
轻声呼唤:“鲁恩修士—”
鲁恩修士微笑著摆摆手,安抚她道:“別怕,他们是“那谁”的部下,只是路过这里听到是“那谁”的部下,女人的表情明显放鬆下来。
接著,鲁恩修士关切地问道:“我给你老乔巴配的药,你按时给他换了吗”
女人连忙点头:“换了换了,每天中午和睡觉前都换了一次。可是乔巴还是不见好转,这两天他晚上总是哼哼唧唧的,伤口也肿得很厉害。”
她的声音带著几分焦急:“修土,是不是你配的药不管用”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不太恰当,她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也许,他可以试试別的药。”
鲁恩修士嘆了口气,指向凯文:“这是『那谁”的医生,他能为你的丈夫疗伤。既然我配的药没起作用,就让他们试试吧。”
凯文虽然跟著刘易东奔西跑了一年多,比起在家乡时已经成熟了不少,但在年长的人眼中,他依然是个刚成年的孩子,甚至可能比女人已经去世的孩子还要年幼。
然而,“死马当作活马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