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店家这,了解过赵明诚这个人。”
“原来如此。”
李清照的不忿来得快,去得也快。
很快,她便有些小心地向妇人李清照打听起將来的事。
“话说,这些年来,赵明诚与你的关係如何”
“倒也可以称得上琴瑟和鸣,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对於明诚看法不好。”
李清照著嘴,冷哼一声。
“哼,如果你知晓赵明诚干下何等的事情,相信你对其的看法,也会有所改变的。”
“干下的事”
“没错,按照歷史的原本发展,在宗老將军死后,汴京將会失守,金寇將会南下,而当时身为江寧府知府的赵明诚,竟然弃城与城中的百姓不顾,独自逃生!”
“竟会发生此等的事情!”
妇人李清照捂著嘴,脸上露出了极度吃惊地表情。
“不过,放心,这一世,就不会发生此等事情了,宗老將军健在,有著哲宗官家在后面支持,
金军別说攻破汴京,恐怕还会被反攻,赵明诚也就不会弃城而逃了。”
虽然这一切尚未发生,但是李清照还是对歷史上赵明诚的所作所为感到极度不齿。
妇人李清照当即也是一阵语塞。
沉默半响,最终还是无奈地嘆息一声。
看著眼前的这一幕,原本还对赵明诚有所怨气的李清照心有不忍。
史书上也记载了,將来的她与赵明诚夫妻关係和睦,
她自己的性子自清楚,赵明诚如此苟且偷生的做法,想来,对於將来的她也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唉,算了,看在你与赵明诚的关係上,我告知与你,建炎三年,因为赵明诚近几年的东奔西走,致使他感染了疤疾,最终不幸离世。”
“一年后,明诚將会离世”
“不用担心,因为歷史发生了改变,所以赵明诚大概率也不会在东奔西走的路途上感染疤疾,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拜託店家配一些药物吧。”
屋子內的谈话,大约有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
最终两位李清照,齐齐走出了屋子。
感受到两人走出,躺在躺椅上的张泊想起了太平公主与上官婉儿的瞩託,便回头对著元符年间的李清照说道。
“李小娘子,太平公主与上官婉儿暂且离去了,他们说,大概月余后再约。”
“多谢店家,奴知晓了,另外,奴还想拜託店家一件事,即购买一些治疗疤疾的药物。”
“放心,此时包在我身上。”
“多谢店家。”
张泊的应承,令得两位李清照齐齐向张泊表达了感谢。
之后,两人一同踏上了前往元符二年的道路。
元符二年,李格非的府邸。
身在书房的李格非,一脸惊喜地看著手中的信件。
寄信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恩师苏軾。
官家的命令,经过快马加鞭,已经抵达詹州,而他的恩师苏軾,已经踏上了归途。
相信过不了多久,他的恩师就能返回汴京。
念及至此,李格非放下手中的信件,手持毛笔,沾上一旁的墨水,开始写信。
他要將这个好消息,告知其他人。
就在李格非奋笔疾书的同时,书房內,突兀地出现了两个人影。
“到了。”
听到自家女儿的声音,李格非抬起头。
就见到女儿这次又带了一个人回来。
“清照,这次你又带了谁回来啊。”
这陌生而又亲切的声音,令得妇人李清照迅速地转过身子。
盯著对方的面庞看了片刻的时间,李格非先前的平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事一脸惊讶。
他有著控制不止手的哆,即使墨水已经落在了信件之上,李格非也没有察觉。
先前他就已经从女儿口中得知了二十八年后,还有另一个女儿的存在。
而现在面前站著的,与女儿的面庞,有著八九分相似的女子,毫无疑问,就是二十八年后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