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也正是封战和辛兰想问的!
当时封战醒来,第一反应是被苏苟做局陷害了,可她脖子上的吻痕和那一抹落红都在昭示著一切。
两人都顾不上伤心,竖起耳朵仔细听路言初的心声,生怕错过了一丝半点。
小疯看到查出来的信息都被惊到了。
【那落红不是假的,而是,苏苟当晚找了个侍卫,和他在战王的床上酱酱酿酿弄出来的!】
【等到两人玩够了,这才把战王搬到床上,再弄乱他的衣服,栽赃陷害给他!】
在场眾人皆是一满眼震惊!
天!
竟然是这样!
路言初问,【也就是说,战王根本没有跟那个苏狗发生一点关係那个孩子也跟战王没有半分钱的关係】
小疯:【对!】
封战和辛兰彻底呆住了。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真相会是这样。
或者应该说,他们没有想到,苏苟竟然能够做出这种事来!她竟然能够无耻到这种地步!!
那,他们错过的这二十几年,算什么
就因为苏苟的那次陷害,他们就生生错过了一辈子。
两人的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要是,要是当年,他们多查一查....要是,当年他们.......
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这个真相,晚到了二十几年!
辛兰的眼里再次涌上泪,她懊悔到无以復加。
要是当年,她不要那么衝动,不要那么意气用事....
要是当年,她再多相信他一点,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一切都晚了,太晚了。
辛兰压下心中所有情绪,和路言初回了郡主府。
她有家室,她不该再有任何心思。
路言初还要问问系统有没有水泥的方子呢,她没忘记昨天答应封北池的事,等会回了郡主府,她就开始写下来。
然而,两人刚一进门,就碰上了路安鸿。
“安鸿”辛兰已经整理好了所有情绪,她问,“娘还好吗我给娘准备了许多东西,乡下清苦,你看看还有哪些需要添置的,我再去准备。”
不论如何,那是她丈夫的亲娘,她马上要去乡下了,念在两人的夫妻情分上,她也该准备些东西,好让路安鸿能够放心些。
然而,路安鸿的脸色却始终冷沉如霜。
他忽然问,“你方才去哪了”
辛兰一怔,她如实回道,“爹让我们回將军府一趟,我便带著小初去看了看爹。”
路安鸿又问,“封战也在將军府吧”
辛兰猛的一怔,“你派人跟踪我”
路安鸿的双眼略有些躲闪,“我只是,正巧路过。”
辛兰深吸了一口气,“战王只是刚巧也在將军府,安鸿,你不要多想。”
“刚巧恐怕不是吧”
“路安鸿!”辛兰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们成婚二十余年,孩子们也都这么大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为什么总要揪著不放”
辛兰知道他一直都介意她和封战的青梅竹马之情,可从她答应他的提亲后,她就再没有动过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她安安分分的相夫教子,伺候婆母,一心一意的和他相守过日子,辛兰自觉她没有对不起路安鸿。
路安鸿看著她,眼眸深深。
他忽然转移话题,“我娘被逼到乡下,是你安排的”
辛兰猛的一愣,她不敢置信的问,“你什么意思”
路安鸿意有所指的看了路言初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的意思是说,路言初之所以会当著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老夫人的私生活,是受了辛兰的指使!
是辛兰早就想要故意將老夫人送走,所以才有了昨天的那一出。
而辛兰如今又为老夫人准备那些东西,是在假惺惺!
当辛兰想明白他的意思时,脸色煞白。
她的双眼盛满了泪水,满眼都是失望,“安鸿,我们夫妻二十余载,我的为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那你昨日为何不帮娘求情”路安鸿的眉头皱的死死的。
辛兰看著他,满眼失望,“你认为,我求情会有用吗”
路安鸿沉默了,好一会后,他才道,“娘,甚是怨你。”
辛兰眼里的泪水落了下来,她撇开脸去,“娘怨我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年,不论我做什么,娘都会怨我。”
路安鸿眼里染上了不满,“兰儿,我跟你说过多次了,她是我娘,她將我辛苦养大不容易,你身为儿媳,应当宽容些才是。”
路安鸿的父亲走的早,以前的路家也並非是这般的高官,是路安鸿娶了辛兰后,得到安定將军的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