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战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瓜』是什么意思,但下意识的,他有了不太妙的感觉。
【吃!】路言初果断回復。
小疯:【是关於这个战王的,他年轻的时候,可是一直追求你娘亲的呢!】
路言初:【我就感觉他看我娘亲的眼神不对劲!】
听著这话,封战尷尬又不敢置信。
她是怎么知道的
他看向了辛成松,辛成松对他使了个眼色,封战只能按捺下来。
小疯:【当年,战王和你娘亲本就是青梅竹马,双方都已经约好了共度一生,没想到,在你娘及笄那晚,战王被京城一个贵女设计爬床!】
辛兰震惊的抬头看向封战。
设计爬床竟然不是,不是他自己.....
封战满眼复杂,眼里全是对过去的无奈。
路言初:【还有这回事快,具体说说。】
小疯:【那天,你娘亲及笄,你外祖父和外祖母给你娘亲大办及笄礼,战王想著你娘亲及笄了,他马上就可以来提亲了,他偷偷准备好了提亲的聘礼,准备第二天就来提亲,给你娘一个惊喜。】
【一个高兴,他就多喝了两杯,然而他却不知道,他最后那杯酒,是被人下了药的!】
“轰!”
这话犹如在封战和辛兰脑海里炸响了一道雷。
被下了药
这么多年来,封战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不然以他的酒量他绝不会醉到那种程度。
可是,那天他是在安定將军府喝的酒,同桌的都是认识的人。
从喝了最后一杯酒后,宴席就散场了,之后他就再未进食其他东西。
从安定將军府出来时他就感觉到了有点眩晕,但他心里太开心了,只以为是喝多了,就坚持去再检查检查提亲聘礼,免得出了差错。
辛兰早已红了眼眶。
原来,他竟然偷偷准备了聘礼......
【在战王府,战王看见了那个贵女,苏苟!】
路言初:【啥玩意儿苏狗】
小疯:【咳,是苟!不是狗!咱也不知道她爹娘为什么要给她取这种名字,可能是希望她能苟出巔峰苟出奇蹟吧。】
路言初:【.....好吧,就她做的那些事,確实很狗!】
小疯:【不等他將苏苟赶出去他就晕过去了,等到他再醒来,他正和苏苟衣衫不整的躺在一起,苏苟的脖子上还有很多吻痕!然后,你娘刚好来找他,推开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路言初:【我去!这明显就是设计陷害啊!这些人天天就知道会这些阴险的手段,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吗。】
小疯:【战王想解释,可是,苏苟脖子上的吻痕实在太明显了,床单上还有落红,你娘那时候还小,她从小就被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保护的太好了,单纯的只以为战王是在欺骗她的感情。】
【那时候,你娘差点一气之下和战王同归於尽。】
【你外祖母的身体本就不好,因为这件事,她急火攻心,加上忧心过度,就去了。】
路言初满眼都是心疼。
那个时候,双重的打击下,娘亲该有多难过啊。
她那时一定很无助吧。
想到那个慈祥的笑容,辛兰的眼泪止不住掉了下来。
她连忙转过身去,免得让小初发现她的异样。
封战看著那微微抖动的柔弱双肩,他双拳紧握,喉结滚了滚,终究是忍住了將她揽入怀里轻声安慰的衝动。
辛成松的眼眶同样是红的,他和妻子相守了仅仅二十余年,那二十余年里,是他此生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光。
只可惜,终究是他福薄,没能留住她。
小疯继续道,【因为这件事,你娘亲更加恨战王了,一个月后,苏苟查出怀了战王的孩子,並以孩子逼婚。】
路言初:【这何止是狗,这简直是狗王在世啊!】
【你爹路安鸿终於找到机会走进你娘的世界,他体贴入微开解你娘,之后,他向你娘提亲,你娘亲同意了,战王伤心之下自请去了边疆。】
往事再次浮上心头,即使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两人仍然忍不住满心哀伤。
他们不知道那个时候他们是怎么挺过来的,明明他们马上就能相守一辈子,明明他们马上就能过上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了,却突然出了这样的事。
辛兰的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在那种关头出了这种事,辛兰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明明那样相爱的两人,却因这件事被折磨的伤心欲绝,两人几次差点赴了黄泉。
辛兰答应路安鸿的提亲,一方面是知道自己和战王再无可能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赌气。
那个时候,太年轻气盛。
路言初疑惑的问,【那,战王娶了苏苟吗】好像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