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瞌睡蛊”,又或者让看门的侍卫不停跑厕所的“尿尿蛊”。
这些蛊虫都是水忧灵机一动想出来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真的对別人造成伤害的情况存在,最多就是一些捉弄人的小把戏罢了。
而且每一次水忧在用完这些东西,捉弄了別人之后,就会哈哈大笑。
而这个时候,周承业也会在一旁笑。
但让水忧奇怪的是,周承业好像对这些蛊虫並不感兴趣,就连水忧捉弄那些看管周承业的“下人”们的时候,周承业的目光也明显不在那些下人们的身上。
但是他为什么,又会表现的如此开心
水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大家都能笑得开心就行了。
她也会体谅那些被他们捉弄的下人们,所以有时候她就回到自己家,然后隨便拿上一筐別人送给王玄武的礼物,其实就是一些名贵的点心之类的,不过不是水忧爱吃的类型,就搁置在了家里。
她会拿著这筐点心,假装成过来登门的陌生邻居,將那些点心送给这里的下人们。
下人们也不知道水忧每天偷偷潜入到周承业身边捉弄自己的事情。
他们只以为面前就是一个人美心善的陌生少女,千恩万谢的接过点心之后,也会分而食之。
他们也不会担心有毒什么的。
毕竟他们也知道,隔壁住著的,可是大名鼎鼎的王玄武,送点心的美丽少女,自然也是王玄武的身边人。
人家王玄武肯定是不会为了一个南詔的质子,来毒杀自己的。
所以他们也就没有什么负担的都吃了。
在看到那些下人都拿到了点心之后,水忧也很满意。
这些名贵的点心,也就是当成对自己捉弄他们的慰问了。
於是,水忧就过著这样的一种生活,每天去找周承业玩,然后在吃点心和养育新蛊虫之中,度过自己这一天。
在刚刚来到长安的时候,水忧还挺喜欢每天出门逛逛街,看一看这边的繁华。
但是现在,她对这些事情的兴趣,已经荡然无存了。
因为现在的日子,让她过得更加充实一点。
但是,这种日子终究是不能过得太久。
她在长安待了两个月之后。
王玄武回来了,他已经差不多陪著苏世把周围能逛的地方都逛了一圈了。
虽然苏世仍旧捨不得这位老朋友,但是王玄武也知道,必须得回苗疆了,毕竟那里的族人,还在等著自己。
水忧也就不得不离开了。
而且在他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
水忧还在思考,要不要和周承业告別。
忽然,有鬼宗的弟子快马加鞭来到了长安,並告诉王玄武和水忧:
水棋死了。
没错,就是那位鬼宗长老,王玄武的结拜兄长,水忧的亲生父亲。
他在某天清晨,突然病逝了。
没有任何徵兆。
王玄武和水忧知道这件事之后,都被嚇到了。
他们也来不及多想別的事情,王玄武匆匆给苏世留了一封奏摺,就离开了。
水忧甚至都没来得及跟周承业道別。
但是两人这趟离开长安,或许都没有预料到未来的事情,会是怎样发展的。
王玄武在给苏世留下的信件之中提到:
陛下龙体强健,吾亦无病灾,积年相见,把酒言欢。
大概意思就是,王玄武和苏世都正值壮年,无病无灾,所以未来有的是时间把酒言欢。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別,两人却是死生不復相见。
因为大概一年后,苏世就会直接驾崩,没有任何的预兆。
而水忧在返程的路上,终於想起来了周承业。
此时的她,以为自己和周承业不会再有任何的关联。
此生也见完了最后一面。
但其实,他们两人之间的缘分,才刚刚开始。
视角继续回到此时赶往苗疆的王玄武和水忧身上。
他们一路快马加鞭,终於赶到了鬼宗,也赶上了水棋的下葬。
王玄武知道自己的结拜兄弟病死,大哭一场,险些哭晕在了水棋的灵位前。
而水忧倒是没有哭得太狠。
她发现,自己好像有一点哭不太出来。
她也有点难说,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对父亲有感情。
但是在父亲下葬完之后,水忧直接大病了一场,险些一病不起。
而王玄武忙前忙后的,也照顾著自己结义兄弟唯一的孩子。
水忧告诉王玄武,在父亲死后,自己好像哭不太出来,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孝顺,还是自己跟父亲的关係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