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卫湘自想知道这一点,但不必此时追问,便只望着他,娇柔道:“臣妾不会骑马,也不会射箭,陛下教臣妾,可好?”
“好!”他不出所料地满口答应,她就喜滋滋地扎进他怀中,闷在怀里的声音变得瓮声瓮气:“臣妾还没出过宫呢,半点不知外头什么样。”
......这话是假的,纵是永巷里最低贱的宫女也有休假的日子,她早便出过宫,还逛过京里的集,与姜玉露一起。
可真假有什么重要?能引帝王心疼就足够了。
她只闻他连心跳也空了一拍,继而便是叹息,再开口时,语中的怜意几乎要溢出来:“日后出宫,朕多带你出去,我们一起四处看看。”
她抿了下唇,轻声道:“谢陛下。”
自这日起,宫中、朝中便开始筹备使节觐见的事宜,然而才过三四日,鸿胪寺却又上疏,说罗刹国使节二月大抵是不能进京了。
彼时凝姬才行完加封贵的册封礼,新一次“品点小聚”的雅集便多了些来凑趣的嫔妃,办得分外热闹。卫湘因一道五辛盘拨得了“向美人头上”一题的头筹,众人笑着道了一番贺,就坐下来制新一次的糕点。
她们仍如往常那样边聊边做,父亲在鸿胪寺任职的宋才人就提起:“罗刹国的使节怕是来不了了。”
众人都露出好奇,陶采女更直接问道:“不是说下月就到?怎的又来不了了呢?”
宋才人皱着眉,神情间隐有忧色:“使节还在路上,罗刹国起了变故??他们的皇帝驾崩了,储君继了位。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也说不好这位新帝还想与大走动不想。”
陶采女天真道:“为什么不呢?再如何一朝天子一朝臣,也碍不着咱们大偃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