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说,就当臣不曾问起。”
卫湘失笑摇头:“经长秋宫一事,你既不曾供出我,也便也没什么好蛮你的了??实是木莲那晚所言古怪。”
姜寒朔那日到得晚些,并不曾听到木莲前头的话,不由疑惑:“她说什么了?”
卫湘说:“她咬容掌印。”
姜寒朔眼底的疑惑更深了,全然不解其意:“那又如何?”
卫湘笑道:“若她只是为褚氏办事,便只会害我??诚然褚氏对容学工存怨怼,但她若想在这后宫活下去,就该除掉我再寄希望于容掌印不得不重新用她才是。可她一味地攀咬容掌印,那便是我死了,容掌印也不会放过她,这又何苦来哉?”
姜寒朔不禁心惊,既惊于这背后的纠葛,也惊于卫湘的心细。
卫湘叹了声,接着说下去:“后来我又想,这一场戏唱下来,褚氏纵使赢了,也未见得获益。因为容掌印需要可用之人,而她早已被陛下厌弃,纵使没了我她也难以得宠,于容掌印而言必是扶植新人更好,她这生过龃龉的故人还是死了更让人安
心。
姜寒朔思索着点头,深以为然。
“可木莲极易获益??除非我成功翻盘,否则不论褚氏是死是活,她都是六宫皆知的“忠仆‘。”
“......到时候,容掌印便是不至于动摇地位也难免身陷非议,必要低调才好,那就不能动她。她再借着这‘忠心护主的名声求一求恩典,赐个婚亦或放出宫都不是难事,容掌印就更不见得会与她计较。”
姜寒朔凛然道:“褚氏性子轻浮,不像能做出这般筹谋的人,木莲自己也难有这么大的主意。”
“正是呢。”卫湘一哂,复又陷入苦思,“只是我不明白,究竟何人对容掌印如此痛恨,明明是设局害我,也要见缝插针地拉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