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也不催,只静静坐在一旁品茶。
直到茶盏见了底,时念才缓缓开口:“这件事,容民女再想想。”
以前她能用现代商业手段对付花月楼,可现在对手是太子,那些法子都太冒险,容易留下破绽。
她得琢磨个万全之策。
既不能得罪太子,又能让花月楼吃瘪,还得保证怡红院全身而退。
许澜沧见她神色凝重,也没再追问,只点了点头:
“也好,想清楚了再跟我说,记住,别做蠢事。”
他虽能护着怡红院,却也不能次次为她兜底。
太子毕竟是储君,真闹大了,连皇上都会过问。
真闹到那个场面,即使是他,也不一定能护住怡红院。
时念应了声“是”,转身离开雅间时,后背已经沁出了薄汗。
时念微微拧眉,在不知道花月楼背后之人是谁之前,她有一大堆商业回击的办法,可现在,她觉得那些办法都不适用。
一直以来,她都用自己曾经在生意场上的手段经营怡红院、经营人脉。
哪怕是与许澜沧打交道也不曾觉得这样有何问题。
可如今她才发现,许澜沧没有砍了她甚至还能如此纵容,简直是她上辈子行善积德,这才撞了大运。
换做其他权贵,她的小命哪还能留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