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
这聂老狗刚刚还一副要把自己当成血食的架势,结果自己施展了道基铸命剑之术以后,他便冷不丁的清醒了片刻。
而且还说了那些话语。
那孩子的气息,指的该不会是师兄易轻舟吧......
“原来你是易轻舟的爷爷!!!!”
陈黄皮张口就道:“聂老爷子,您清醒一下,不要错杀好人啊!”
“......“
“老夫不是他的爷爷。”
“不是爷爷?那就是他父亲?”
“算是吧。”
老疯子不否定也不承认。
毕竟,他明面上早就已经死去多时了。
陈黄皮惊呆了,在心中问道:“黄二,易轻舟还有父亲吗?”
黄铜油灯道:“没听说还有个爹啊,他只说过他母亲,换我要是有个近乎于道的爹,我肯定天天挂在嘴边!我估计他爹早死了!”
“我明白了!”
黄铜油灯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易轻舟和他母亲之所以闹矛盾,该不会是他母亲找了个姘头,这姘头就是这聂老狗,所以易轻舟只能叛出万剑阁。”
“是,是这样吗?”
“不然呢,易轻舟他娘也不是近乎于道啊。”
“万剑阁凭什么和太岁教争剑道第一。”
“肯定是请了外援。”
越说黄铜油灯就越是笃定,它更是赔笑道:“聂老爷子您放心,易轻舟那小子已经被我们给杀了,尸首分离,死的可惨了。
此话一出。
老疯子怔住了,血红的双目中隐隐闪过一丝狰狞,咬牙道:“那孩子被你们杀了?”
陈黄皮硬着头皮道:“是,是我杀的,这剑鞘就是易轻舟的道果所化,他临死前差点就到了近乎于道的层次。”
“不过我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因为他好像又证了一次道果。”
“原来如此。”
老疯子面无表情的将目光看向了那个剑鞘。
不知道为什么。
陈黄皮没来由的感觉一阵心里发毛。
这聂老爷子为什么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拿来。”
“什么?”
“把剑鞘给老夫。”
“不行。”
陈黄皮咬牙道:“这是我师兄临死前留下来的遗物,我要将他交给他母亲,这是君子之约,绝不能违背。”
“嗯,好一个君子之约。”
老疯子伸手一抓,那剑鞘便瞬间出现在其手中,这剑鞘上有他那儿子的气息。
并且,老疯子也能感受到那股子血浓于水的味道。
他心中既宽慰又痛苦。
易轻舟,他唯一的儿子。
竟有一日也踏上了近乎于道的层次,并且走的比他更稳,不像他那样执念深重,炼剑疯魔。
但他痛苦的是。
自己的儿子死了,就连道果都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