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炼丹,炼个器不行吗?”
“装的人模狗样的,有本事就把那破剑给丢了啊!”
“大家空手对空手,这样才公平啊!”
“这样搞,傻子才跟你斗啊!”
观主虽说是玄真道界第一强者,但黄铜油灯非常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观主不是修剑道的。
对剑道也只是略有涉略而已。
相比之下,观主钓鱼的本事估计都比他剑道的境界要高。
那太岁教主无耻,他只是这时候没有重修,以剑道再次成道,可他本就是剑阵双绝,外加堪比近乎于道的太岁杀剑。
可以说是攻防一体了。
况且陈黄皮若不是莫名其妙的将脏器庙里的能力给引了出来,他连半道都打不过,顶多和真仙不相上下。
真仙和和太岁教主斗剑?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傻的事吗?
黄铜油灯觉得,应该没有了。
“本家,别偷偷抹小泪了,快起来和太岁教主斗剑了。”
黄铜油灯看着那慢悠悠走来的无耻身影,赶紧把陈黄皮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剑是必须要斗的。
斗不赢就会永远的困死在这段记忆里不停重复。
到时候比死都惨。
伸出细长的手掌,把陈黄皮的小泪擦干。
黄铜油灯为其打气道:“才死了九千多次而已,本家,争取死个一万次,一万次以内能接住一招就算赢。”
说着,黄铜油灯就从旁边折下一根树枝,将其削成了木剑。
“拿着,你一定能行!”
陈黄皮握住那把木剑,面无表情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太岁教主。
“本家,你要做什么?”
“斗剑还没开始呢!”
“你这是偷袭,是耍赖啊!”
“无所谓,我又不要脸!”
陈黄皮学着记忆里那太岁教主挥剑的模样,九千多次被斩让他的身体都产生了应激反应,本能的记住了那一剑的风采。
所以,他同样斜劈出了一剑。
这一剑对准太岁教主那张可憎的国字脸。
“陈师道,你.....”
“你什么你,小爷是陈黄皮!”
陈黄皮头发根根倒竖,怒从心边起,恶向胆边生,一剑落下。
黄铜油灯惊呆了。
陈黄皮也惊呆了。
因为这一剑,当场将太岁教主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卧槽!!!!“
“卧槽?”
“本家,你不许说脏话!”
黄铜油灯瞪大了眼睛道:“这太岁教主就这么被你给杀了?你斗剑斗?了?天底下竟然有如此轻松之事?”
“哈哈哈哈!”
陈黄皮兴奋的笑着,手舞足蹈的狂喜至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他之前还真没有想过偷袭这太岁教主。
只将这一切都当做了是记忆的重演,再加上太岁教主那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