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剑吧,陈师道。”
“出个屁的出!”
陈黄皮怒了:“我手无寸铁,你拎着太岁杀剑,你要和我斗剑?太岁教主,你怎么这么无耻!”
“亏你还近乎于道呢!”
“太岁杀剑本就是近乎于道的杀器,你们两个一起打我师父,结果还败了,你现在又要来欺负我,我把你开除太岁教的教籍!”
“不,我要把你的无耻传遍天下!”
“啊!!我错了!”
太岁教主一剑挥出,周遭的一切事物都在瞬间化作乌有。
摧枯拉朽,天地变色。
陈黄皮又一次被斩杀。
这记忆画面也在重启归零。
第九千零一次复活。
陈黄皮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天上的云彩。
脑海中,那一剑的阴影还在回荡。
“黄二,我是傻子吗?”
“本家你傻了?咋么会说这种胡话。”
黄铜油灯道:“天底下哪有傻子知道自己是傻子的,若是有,那还叫傻子吗?”
“那我为何会傻到要跟太岁教主斗剑?”
陈黄皮侧过身,用道袍的下摆遮住脑袋,偷偷的抹起了小泪。
九千零一次,九千零一剑。
每一剑都是简单直接的斜劈,从出剑的角度,到产生的变化都没有丝毫不同。
但他别说接住这一剑了。
就连看都看不懂。
虽说死不了,但疼是真的疼。
那种整个人从肉身到元神好像都被灭的痛苦,让陈黄连先前被那冥神子打出的伤势都觉得好像算不了什么了。
他和冥神子这半道大战。
虽说用尽各种手段,再加上那些雾霭的影响,最终拼命把对方给弄死了。
可冥神子也将他的六阴神给打的五脏六腑全都要裂开一样。
但若是能选择的话。
陈黄皮情愿和冥神子大战一万次,都不愿意和这太岁教主再斗剑一招。
“呜呜呜。”
陈黄皮抹着小泪,呜咽道:“师父说我是天才,我知道他在夸我,因为我是他最疼爱的孩子,但是我打小就不要脸,我逢人就说我是天才。”
“可怎会有比我还不要脸的天才。”
他的道心是彻底被打崩了。
不,已经被打哭了。
黄铜油灯见此,纠结的五官都扭曲在一块了。
它见过陈黄皮哭。
可从来没有一次是被人给彻地打哭的。
如今,太岁教主便做到了这件事。
偏偏这太岁教主当真强的离谱,除了与?斗剑的陈黄皮,那一剑的风采外人全都感觉不到,在它眼里,太岁教主就只是劈了一剑。
然后陈黄皮就被宰了。
“这太岁教主怕不是有病吧!”
黄铜油灯忍不住骂道:“干娘!观主也不是修剑道的,好好的斗什么剑,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