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氯气远没有散去,但炮击是打退德国人进攻的唯一希望,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再度扎进淡绿色的烟雾中,摇响了通往后方的电话:“咳咳……这里是……咳咳,军旗山!”
“你们怎么样了?!”
德内尔感觉仿佛有人扼住了自己的喉咙,让他几乎吐不出一个字来,他强忍住咳嗽,艰难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单词:“拦阻……炮击!”
“什么规模的火力?喂?!”
“榴——”
德内尔感觉鼻涕糊住了鼻腔,让他彻底没有办法呼吸了,他只能先摘下毛巾,将那些碍事的玩意先擤出来。但他只是稍微一用力,便擤出了一些粉色泡沫状的东西,然后肺部便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喂!你还活着吗?!”
“榴弹炮!”德内尔最后吐了几个字,重新戴上了毛巾,接着便两手一摊,彻底背过气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