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回皇上。臣听闻惜嫔娘娘在回宫路上私会外男,皇上下令将其杖毙。后宫之事臣本不应多话,但今日惜嫔娘娘回宫路上,遇到小贼挟持时,臣一直在现场,对当时的情况一清二楚。臣认为,这其中应该有误会。”
“误会?”皇上闻言神色有些不悦,“你夜入皇宫,就是为了此事?”
上次抱着孙太常尸身入殿,他就对孤砚有些不满,如今这小子竟然将手伸到他的后宫了?
是不是误会,他还不知道吗?
别说孟夕瑶与别的男人在密闭车厢中待了半刻钟,就凭孟夕瑶不愿侍寝这一条,就算将她五马分尸都不算过分。
但因孟行渊尸骨未寒,孟夕瑶拿守孝之名说事,这一条就不好摆到明面上来讲,只能坐实孟夕瑶私会外男的罪名。
误不误会重要吗?
只要是他说出口的,那就是抵赖不得的事实。
孤砚听出他语气不对,却还是认真道:“是,说起来此事是臣的错,若不是臣一路追击贼人,那两贼人也不会挟持惜嫔娘娘,事关女子名节,惜嫔娘娘性命,臣必须将这误会解开,还世人真相。”
皇上见他如此较真,笑道:“你说要将误会解开,那么朕问你,当时你是不是在马车外,惜嫔是不是与两个贼人在马车内相处了半刻钟,这个时间你能看到马车内的情况吗?如果你看不到,你又怎么保证那两个贼人没有碰惜嫔?毕竟惜嫔长相过人,那种情况寻常男子都很难坐怀不乱,何况两个品德败坏的小贼?”
也就是看孤砚功夫尚可,前段时间的武举选拔中,此人荣登榜首。
皇上想留着他对付北疆王,所以才有耐心多与他说几句。
孤砚着急道:“臣虽看不到马车内的情况,但马车内还有惜嫔娘娘的贴身丫头。那两小贼当时急于逃命,应是无睱考虑其他,何况马车外那么多人,他们再糊涂也不至于在行驶的马车上乱来。皇上若实在不信,可传那两贼人以及惜嫔娘娘的贴身丫头当面对质。”
皇上眸子轻眯,看着在笑,眼角已有了不耐烦。
“她的贴身丫头自然向着她。贼人是作恶之人,他们的口供又如何作得了数?”
孤砚察觉到皇上的不满,但人命关天,他实不想就此放弃。
“就算现在没有人证可证明惜嫔娘娘的清白,但也没有任何证据可证明她有私会外男的嫌疑,那两个贼人是被臣追赶,走投无路之下才逃至惜嫔娘娘的马车,私会之事本就不成立。当时贼人从马车上跃下时,惜嫔娘娘衣裳完好,发髻未乱,神态从容,看不到任何越矩迹象。”
“你见过她了?孤小将军如此维护惜嫔,实在让朕不得不多想,让朕猜猜,孤小将军不会是看上朕的女人了吧?莫非惜嫔私会的不是小贼,而是你?”
皇上语气凌厉,最后一句话带着凛然怒意。
孤砚不知皇上为何曲解他的意思,却知皇上此言的后果,觊觎皇上的女人,是会被牵连全族的。
“臣没有!臣只是不想让无辜之人枉死,将事情真相禀于皇上。今天就算不是惜嫔娘娘,而是其他任何女子,臣亦责无旁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