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说着。
刘金凤垂眸故意装出几分委屈:“你嫌弃我?”
“不是。”
钱有粮连忙摆手,“我睡觉打呼声大,怕吵到你,再说今儿个跑了一天,太累了,想单独歇着。
等过几天,我置办好香烛纸钱,搁我爹牌位前,咱们磕两个头,再做真夫妻也不迟。”
刘金凤装出感动的模样,泪水似在眼眶打转轻声说:“有粮哥想的真周到,是我想多了。
那你快去歇着吧,别累着了。”
钱有粮松了口气,刘金凤好糊弄,他点点头转身进了偏屋。
刘金凤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转身回了主屋,脸上的笑意才淡了下去。
刘金凤正琢磨着钱有粮,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柴火噼啪的轻响。
她站起来走出屋,就见凤娇蹲在小炉子旁,正往里面添柴。
炉上坐着把锡壶,壶口已经冒起了白汽。
“哪来的水和柴?”
刘金凤走过去问。
凤娇抬头,手里还攥着半根柴火,连忙回话:“娘,水是我拿着锡壶去巷口的井里打的,柴应该是……是爹买回来的,等下您好洗脸。”
刘金凤瞥了眼院角的柴堆,看不出什么。
但看了锡壶一眼,刘金凤就感觉到了钱有粮的消费观念转变的太快了。
走之前连每日吃个饭的钱都心疼。
回来却买了这种带字号还有花纹的锡壶。
少说也要1元,再加上其他零碎,怕是两个大洋花光了。
这是穷人乍富,开始追求生活品质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