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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他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解连环听着他们在讨论自己的去留,心里快把吴贰白和吴三醒念叨死。
就是说他不来不来,现在好了。
他就是砧(zhēn)板上的肉。
“怎么合作?”解雨臣这句话一出,花诡知道他心动了。
“很简单,沈牧。”
沈牧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木匣子,放到解雨臣手里。
“吃了就不敢跑,跑了全身疼痛,直到回来。”
解雨臣打开木匣子,两粒药丸,一黑一白静静躺在里面。
“黑的,给他吃,白的解药。”
解雨臣听到沈牧的话,没有犹豫。
直接塞进解连环的嘴里。
他给吴家工作十九年,就要还他十九年。
十九年以后,他愿意去哪就去哪从此与解家,与他无关。
花诡笑了笑,解雨臣的性格他喜欢。
周围人静悄悄地看着这一幕,没人敢说什么。
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掺和进去不好。
吴斜则是满心满眼的亏欠,他虽不知小花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倒也知道,解家人在他二叔吴贰白口中是多难管。
现在解连环回解家也算是物归其位。
胖子也算是看明白,这复杂的局面一时半会儿捋不通,走到吴斜旁边:“天真,前面应该是打通了,咱们去看看。”
吴斜点头,知道胖子是为自己好。
两人转身渐行渐远,花诡也不再掩藏。
示意沈牧去把躲在暗处的汪汪处理了。
从头看到尾,把他当成演员么。
张启灵见状,拉着花诡也往吴斜和胖子的方向离开。
剩下的事,就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