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问我?”
张启灵摇头,“等你想说的时候,就会告诉我。”
现在才在一起,他们有的是时间了解彼此。
花诡一笑,主动往前多走了一步。
“男朋友,你真好。”
张启灵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么边走,花诡边把自己和西王母发生的事情讲给张启灵听。
听到他被烛龙骗的时候,张启灵的眼底全是心疼。
他知道被骗的滋味,那种感觉像是脏被针扎了一样。
停下脚步,侧过身看向花诡。
被骗这件事,不管是多么没有感情的人都会难受。
“别难过。”
“已经过去了。”花诡没想到他随意提起的话题,会让张启灵如此在意。
他轻轻摇头,露出笑容似乎想告诉对方自己早就没那么在乎。
然而张启灵专注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手也被握地紧紧的。
张启灵带花诡离开后,解雨臣瞧着因失血过多装昏过去的解连环。
“你们做这些到底为了什么?”解雨臣侧头看向陈文锦。
“‘它’。”
“‘它’?”
“对,‘它’。”
陈文锦再次确认,语气里透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解雨臣不是吴斜,他作为九门解家人,知道的东西远比吴斜多得多。
听到‘它’这个字眼,再加上它从当上节解家当家人查到的事足够让自己明白解连环假死。
成为吴家三爷的原因,他们需要一个透明人的身份。
九门一代和二代在做一件事,这件事应该和九门脱不了干系。
从七星鲁王宫,西沙海底,秦岭,再到云顶天宫,最后塔木陀。
九门里只有吴斜经历过这些。
吴斜一个盗墓新手,吴家想培养他完全可以从小墓开始。
可他从接手的第一个墓到现在哪一个不是大墓。
还有道上南瞎北哑护航。
九门好算计。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事,需要从一代跨越到三代。”
解雨臣眸子里全是探究,他有预感。
他可能在陈文锦嘴里了解不到什么。
果不其然,陈文锦什么也没说,她也不知道吴三醒要做什么。
吴三醒突然找到她,跟她说了九门的事。
拜托自己一定要带吴斜一同去。
自己那时早已命不久矣,听完也想过不管九门的事情。
可最终,考虑到单靠她一个人,几乎无法抵达那里,她还是借助吴三醒的力量来到西王母宫。
解雨臣见此,聪慧如他,八岁当家,力压解家一众,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陈文锦在九门的计划里也是个编外人员。
可能知晓的内情恐怕还没有自己多。
“不要和花诡走的太近。”陈文锦干巴巴道。
“为什么?你拿这话糊弄糊弄吴斜就算了,我凭什么听你的离花诡远点的话,毕竟他是我获得真相的唯一途径。”
这不是解雨臣胡说,是事实摆在这儿。
若不是与花诡的交易,他不会知道西沙海底墓下的血字,更不会知道自己早死的爹在别人给别人当三叔。
陈文锦不再开口,解雨臣说的对。
相比于他们,花诡告诉他们的更多。
“咳咳咳。”就在这时,装死的解连环悠悠转醒,轻咳几声。
他怕他再不醒,解雨臣会甩手不干不再参与接下来的计划。
在自己和吴三醒的计划里,解雨臣是无法替代的存在。
解雨臣见解连还醒了,知道他没办法继续装死。
“我一直在想,解家从九爷一直留有后手,身为他儿子的解连环怎么可能没有后手,你的后手到底是什么,解连环?”
这句话,解雨臣曾在雨林问过他。
那个时候解连环不说,现在应当总能说了吧。
“我的后手是你。”解连环的眼神很复杂。
有亏欠,有自豪更有无法忽视的无情。
“你可真敢说,”解雨臣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我当家的时候才八岁,你当了吴斜二十年的三叔,就只当过我六年的父亲!”
解雨臣声音颤抖,铸就的高墙瞬间瓦解。
这些年积压的委屈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在他成长漫长岁月里,缺失的父爱这一刻,化作尖锐的指责,直直地刺向解连环。
解雨臣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是解连环的后手,那么被解连环和吴三醒不惜代价培养的吴斜就是九门的后手。
这种知道一切,却什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就像是被绳索紧紧捆绑住。
解雨臣只觉一阵无力袭来。
解连环不再说话,事实就是这样,到了这一步,他们谁也无法回头,继续走下去,才能活。
接下来,陈文锦把和吴三醒约定好,要告诉解雨臣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