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倒酒。
“敬我自己,敬过去,敬未来。”
裴云序一杯接一杯地陪她喝着。
酒过三巡,姜翎已是红潮满面,身子都有些发软,歪歪斜斜地靠在桌上。
但裴云序还是那般端正地坐着。
酒喝多了,人也放松了下来。
姜翎看他的眼里都有了几分醉意,她指着裴云序口齿不清地说道。
“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她白皙的手在裴云序面前晃着,裴云序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手里。
她的手肤若凝脂,滑嫩如新制的豆腐,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姜翎任他握着,没有抽回。
烛火在她眼中跳跃,映出一种他读不懂的深邃。
“你喝醉了,我扶你去榻上。”
他轻声哄道。
姜翎就着他的力道跌跌撞撞地起身,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熏香混着酒香交织成奇怪的味道,裴云序只觉得身体陡然热了起来。
但他不疑有他,将她扶到榻上。
姜翎轻轻挣扎了一下,脚尖一扭,带着裴云序重重地倒在了榻上。
对着近在咫尺的芙蓉面,裴云序心头一跳。
视线突然开始模糊,血脉偾张,让人头晕目眩,唯有她的容颜在烛光中愈发清晰。
眉如远山,眸若寒星。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那纤细的骨骼。
“你在酒里下了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