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患之摆了摆手,打断了郑海潭的感激之词,命其将目前的形势细细道来。
“启奏陛下,所谓的起义军乃是两支,一支便是由当初虎尾番的叛逃之将岸田太郎所统领,其中大部分是岸田家的私兵,人数大概在千人左右,由于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士兵为主体,战斗力不容小觑,数次在岸田太郎的率领下击败过倭子国派出围剿的军队。
另外一支乃是以农兵为主,多是虎尾番乡下的农民组成,首领乃是一名叫做井田柰子的年轻女子,人数在三千人左右,虽然人数较多,但是战力不高,但悍不畏死,多次配合岸田太郎的起义军攻击倭子国驻军,也给我们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这两支起义军,岸田太郎所部由于地处偏南,被我们称为南军,而井田柰子所部地处偏北,故而被我们称为北军,目前臣等正在调兵遣将准备发起第四次围剿...”郑海潭滔滔不绝,一口气说了许多,听的李患之眉头微蹙,不由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语。
“岸田太郎?他居然还活着啊,朕如果没有记错,他的岸田家族应该是左大臣岸田弘毅家族的分支吧?”李患之看了一眼足利盛身侧的倭子国左大臣岸田弘毅,有些好奇的问道。
“陛下恕罪!”岸田弘毅听闻李患之的问话,已经是汗透重衣,额头鬓角的汗珠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
岸田家族乃是倭桑瀛的名门望族,本家在土湾番,分支却是众多,岸田太郎家也是其中一支,恰巧便是在虎尾番,当初虎尾番主幸田兼信被李患之所擒,岸田太郎便想一举发动兵变控制虎尾番的众将,改立他自己为番主,不想阴差阳错被李患之的天国大军攻入银番城中,导致功败垂成,只能落荒而逃。
李患之觉得留下此人日后可以利用来挟制幸田兼信,不想幸田兼信投降之后,岸田太郎便是踪迹全无,直到前些日子,岸田太郎觉得有机可乘才掀起一股起义的浪潮,想要趁机攻下瀛都城,若是能借此瓦解天国在倭桑瀛的统治,他便可以从中取利,成为倭桑瀛举足轻重的人物。
岸田弘毅得知此人身份之后,也是十分的惊诧,但是事已至此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情,不想对方多次遣使送来书信,言道需要自己的帮助,若是又朝一日大功得成,岸田家必然成为倭桑瀛的第一家族,故而希望岸田弘毅能够看在同宗的情分上予以提供情报、武器和物资等物品,不过全都被岸田弘毅严词拒绝。
但是毕竟是同出一宗,如今女皇陛下问起,难免不是心中起疑,若是回复有半点不妥,说不定便是身首异处的下场,岸田弘毅安得不惧?
不过女皇问话不能不答,于是岸田弘毅只得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禀陛下,这岸田太郎正是我岸田家族的分支家主,我已经联系了家族宗祠,将其家族除去宗籍,断绝与岸田姓氏的一切联系,望陛下明察,属实与我岸田家族毫无关系!”
“你不必害怕,朕知道你的忠心,不过就是随口一问而已,如今此人要如何对付,你们可有良策?”李患之有些似笑非笑的继续说道。
“陛下,臣请陛下启用一人,定可以将岸田太郎除去,又不必过多损耗倭子国的实力!”右大臣德源康仁出班言道。
李患之看了看这位足智多谋的德源康仁,当初若不是他建议虎尾番海军舰队出动偷袭坂津番军港,马仁轨也不能一举将对方的海军全部歼灭,也算是间接帮了李患之一个大忙。
之后被幸田兼信嫉恨,将其关押监牢之中,本来是必死无疑,天幸被李患之看见,于是命人诊治,终于捡回一条性命,这才将李患之视为有救命之恩,甘于驱策。
如今见李患之欲除岸田太郎,他自然要再施一番巧计,令自己的仇寇双双毙命,方逞本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