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并无其他用意!”
李患之见那罗伟明战战兢兢,说话都不甚利索,也是既好气又好笑,不过她心中知晓目前倭桑瀛的形势定然是不甚乐观,否则郑海潭不至于大老远跑来接驾。
想及此事,李患之不耐的摆了摆手说道:“起来吧!既然是前来迎接朕的,就先行带路吧,难道还怕朕的舰队走丢了不成!?”
罗伟明听女皇此语,才如蒙大赦,慌忙起身回了自己的座舰,调转船头向坂津番军港的方向缓缓驶去。
李患之的舰队随后而进,不过多时便来到坂津军港,李患之定睛观看,这军港照比自己返回天明帝国时又扩建了许多,增加了三座大型的港池,里面设置了数量繁多的锚地,用以供战舰停泊。
看样子自己麾下的臣属也深受自己重视海军的影响,对海军的建设颇为在意,利用倭桑瀛岛国的天然地理位置,打造出这样一座大型的军港,实属是难能可贵,纵观天明帝国的所有军港,即便是比照天国规模最为庞大的申城港也是不遑多让。
李患之在众人的簇拥之下,下了“镇海”级座舰,登上了港口的军用码头,两侧早有天国驻倭桑瀛的军兵护持,驻倭大臣郑海潭率领一众臣僚来到近前撩袍跪倒于地,口中言道:“臣等恭请圣安!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李患之看了一眼前来迎接的众臣,以郑海潭为首,其妻子程媛媛,其子郑经远,倭子国镇国将军黄令徽,倭子国首席政治顾问张浩民,左右司马王耽、孙庭坚,并倭子国大名足利盛等一众倭子国的高官皆是赫然在列。
众人听女皇陛下命令起身皆是口称谢恩,缓缓站起身形,躬身立于两侧,等待女皇训话。
郑海潭脸色有些发白,他受命为驻守倭子国的最高官员,不想此次竟让倭桑瀛的起义军做大,数次围剿均未能建功,不仅倭子国的军兵损兵折将,还一度让对方逼近虎尾番大城。
此城目今乃是倭子国的国都,已经更名为瀛都城,乃是倭子国的政治军事文化心中,若是被起义军攻破,新建立的倭子国便如同破灭一般,所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起义军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于是发动全部力量向瀛都发起猛攻,好在对方人数并不占优,又没有什么像样的攻城器械,几场激战过后,起义军死伤惨重,最后不得不狼狈撤走。
虽然起义军并未成功,但是也让倭桑瀛旧势力的人物看到了可乘之机,现在各番均有旧势力代表串联,打算联合起来扶持之前的番主再度起兵,恢复倭桑瀛七大番主的统治秩序,将天明帝国的势力赶出倭桑瀛去。
若是一旦成功,李患之辛苦率兵打下来的倭桑瀛,便会失去控制,让将士的浴血奋战成为一场空谈泡影。
这样的罪过,郑海潭如何能够承受的起,他虽然接到李患之不必前来接驾的谕旨,但是心中越发思量越觉不妥,于是带领众官员星夜赶到坂津番军港,打算当面向女皇陛下负荆请罪。
李患之看了一眼有些惶恐不安的郑海潭,轻声说道:“到军港指挥室再说话吧!”
郑海潭躬身称是,带领众人随李患之来到军港的指挥室内,坂津番军港的指挥室十分宽敞,作战时足以容纳数十人同时工作,众人进得屋内,待李患之寻了一把靠窗的椅子坐下,才齐齐肃立一旁。
郑海潭躬身出列,再次附身跪倒言道:“臣处事无方,令倭桑瀛陷入危乱之中,未能及时平复乱局,致使陛下亲自到此,臣罪滔天,请陛下惩处,以儆效尤!”
“处置了你起义军就束手待毙了?”出乎郑海潭的意料之外,李患之并没有大发雷霆,反而不咸不淡的轻语一声,显得是那样的云淡风轻。
李患之见郑海潭叩首于地,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知道他心中诧异,于是再继续说道:“你确实有处置失措之罪,但朕现在不想治你的罪,而是想尽快剿灭这些所谓的起义军,倭子国乃是我天国藩属,若是这样乱下去,对倭子国的统治和我天明帝国的威信都极为不利,朕亲自到此便是为了此事,你的罪过后再做处置,现在你起来,将目前的情况向朕说明,朕尚有用你之处!”
郑海潭听闻李患之的话语,连叩三个响头,才敢起身,而后对这李患之言道:“臣罪当诛,陛下不杀微臣,让罪臣戴罪立功,臣感激涕零,定当全力报效陛下以赎前愆!”
“好了,先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