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膀子,亲自带着亲兵校验弓弦,凛冽的寒风刮在他满是伤疤的胸膛上,却没让他皱一下眉。
“把那些朽了的弓全换掉!
夏军的甲硬,寻常箭镞穿不透,都换成破甲箭!”
。
索尼则守在粮草堆旁,逐袋检查粮食的干湿,时不时叮嘱管事:“给旗丁们的棉衣多缝两层棉花,辽东的冬天能冻掉耳朵,别还没见着夏军,先折了弟兄们的手脚”
。
这一折腾,便是整整一个月,当三月的朝阳终于穿透云层,洒在盛京城外的校场上时,三旗人马总算集结完毕。
正白旗七千铁骑列阵西侧,玄甲如墨;正蓝旗六千甲士站在东侧,红缨似火;正红旗五千步骑居中,黄甲映着晨光。
三万汉军旗步兵扛着长枪、推着红衣大炮列在阵后,炮身上的铜箍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五万奴隶牵着驮满辎重的骡马,在阵尾形成长长的队伍。
校场北侧的高台上,皇太极裹着貂裘,由内侍搀扶着勉强站稳。
他脸色依旧苍白,却刻意挺直了脊背,目光扫过台下的大军,声音虽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辽东是我后金的根基,夏军犯境,便是断我生路!
今日朕命多尔衮为帅,萨哈廉、岳托为副,率三旗及汉军旗出征,务必将夏军逐出辽东,护我后金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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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礼官高声唱喏,萨满祭司捧着祭天的酒坛走上前,将酒洒在高台前的白旗下,口中念着古老的祝祷词:“愿长生天庇佑后金勇士,马踏敌营,旗开得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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