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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划过淮河曲线时,忽然停住。
他想起一件事。
七号鸟归巢路线偏西北十三度。
那个角度,正好避开冯去疾在渭水边的放灯点。
说明放信的人,也知道冯去疾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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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划过淮河曲线时,忽然停住。
他想起一件事。
七号鸟归巢路线偏西北十三度。
那个角度,正好避开冯去疾在渭水边的放灯点。
说明放信的人,也知道冯去疾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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