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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架构:确立三大计划独立运作、垂直管理、严格保密的组织原则。
设立计划总指挥、席科学家制度。
资源调配:财政部、改委的代表通过加密线路参与,初步划拨了足以令外界瞠目结舌的巨额专项资金,并建立了不受常规审计监管的特殊通道。
人才遴选:一份涵盖全国相关领域顶尖科学家的“星火名单”
被反复讨论。
遴选标准极其严苛:顶尖的专业能力、无可挑剔的政治背景、强大的心理素质、以及……甘于隐姓埋名、奉献一生的决心。
基地建设:总参相关部门介入,对三大基地的选址进行最终的安全评估和建设规划。
“盘古”
基地的伪装方案被细化到每一棵树的移植,“伏羲”
基地的算力升级方案精确到每一个芯片的采购渠道,“羲和”
基地的电磁屏蔽标准被提升至前所未有的等级。
保密条例:由安全部主导制定的保密规程,堪称史上最严。
参与人员将与过去的生活进行“物理切割”
和“信息隔离”
,通讯受限,行程保密,甚至直系亲属也仅能知晓其“在执行一项重要的国家任务”
,归期未定。
三天后,会议结束。
各位负责人带着沉重的使命和厚厚的绝密文件,悄无声息地离开西山,如同水滴汇入大海,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然而,一场无声的、却将改变国运的巨变,已然启动。
代号“星火”
的全国范围内秘密调动,开始了。
在清华大学一间安静的办公室里,一位正值壮年、在国际聚变领域已崭露头角的教授,接到了恩师打来的一个没有号码显示的电话。
只有简短几句暗语般的对答。
挂断电话后,他沉默地坐了整整一个小时,然后开始整理办公桌。
他对同事和学生的说辞是,接受了国外一个长期交流项目。
当天夜里,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将他接走,目的地:西北。
在合肥,一位痴迷于算法本质、性格有些孤僻的年轻天才,被他的导师从实验室里叫出来。
导师只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坐标和一句诗:“欲上青天揽明月”
。
他看了看导师凝重的眼神,什么也没问,回到宿舍,将心爱的机械键盘和几本写满笔记的硬皮本塞进背包,对着空荡荡的寝室说了声“再见”
,便走向了校园深处一栋不起眼的小楼。
在西安电子科技大学,一位致力于量子通信研究的女科学家,刚刚结束一场国际视频会议。
她回到家中,看着熟睡中的年幼女儿,眼眶微红。
她拿出手机,给远在老家的父母打了个电话,只说是单位有重大项目,接下来会很忙,可能联系不便,让他们保重身体。
电话那头,母亲絮絮叨叨地叮嘱着,父亲沉默地听着,最后只说了一句:“好好干,家里不用操心。”
挂了电话,泪水终于滑落。
她擦干眼泪,开始默默收拾行装。
这样的场景,在全国数十个顶尖高校、科研院所和重点国家企业中,以不同的形式,静默地上演着。
他们中,有人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国际大奖提名,有人婉拒了海外顶尖机构抛来的橄榄枝和百万年薪,有人推迟了婚期,有人错过了孩子的出生,有人只能在无人处,对着家乡的方向,深深鞠躬。
他们拨出的最后一通电话,内容大多简单得令人心酸:
“爸,妈,我这边要开始忙了,你们照顾好自己。”
“老婆,单位有任务,要出差一段时间,家里辛苦你了。”
“儿子,听妈妈的话,爸爸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没有豪言壮语,没有依依惜别,只有最深沉的牵挂和最决绝的转身。
随后,他们便如同人间蒸一般,登上了经过特殊安排的交通工具——可能是深夜的军机,可能是伪装成货运列车的专列,也可能是行驶在偏僻公路上的大巴。
他们的个人证件被集中保管,通讯设备被更换,身份被赋予新的代号。
来自五湖四海的星火,承载着共和国的未来与期望,义无反顾地投向那三个未知的、注定充满艰辛的方向:
祁连山下,“盘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