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充满了探究的热情:“张,我一直在思考你框架中‘历史’这个概念。
它似乎不仅仅是时间序列,更像是一种‘信息’的累积和演化过程。
这让我不禁联想到量子信息论中的纠缠熵和复杂性理论。
你是否认为,你的框架有可能为理解‘数学结构本身的复杂性’提供一个量化的工具?”
这个问题极具跨界色彩和哲学深度。
张诚认真思考了片刻,才缓缓答道:“威滕教授,将‘历史层积’视为信息的编码和演化过程,是一个极有前景的视角。
虽然目前我的框架主要应用于数论,但或许在更抽象的层面上,它确实触及了某些关于‘结构生成’与‘信息复杂度’的普遍原理。
这需要与计算机科学、信息论等领域进行更深入的对话。”
他的回答既肯定了威滕的猜想,又没有过度承诺,展现了一种严谨而开放的科学态度。
随着讨论的深入,气氛越融洽。
这些平日里在学术期刊上以严谨、甚至苛刻着称的巨擘们,此刻面对张诚,却丝毫不吝惜赞美之词。
“令人难以置信的成熟框架,”
让-皮埃尔·塞尔教授,这位见证了近半个世纪数学展的老人,用他带着浓重法国口音的英语感慨道,“我在你这个年纪,还在努力理解伽罗瓦理论。
而你,已经在构建可能引领下一个时代的数学范式了。”
“你的直觉和形式化能力结合得如此完美,”
陶哲轩赞叹道,语气中带着同为天才的欣赏和一丝难以置信,“很多步骤,看起来是灵感迸,但背后的逻辑链条却坚不可摧。
这不仅仅是天赋,更是某种……对数学本质的深刻和谐性的把握。”
彼得·舒尔茨,这位年轻的菲尔兹奖得主,也由衷地说:“张,你的工作让我重新审视算术几何中许多基本问题。
‘历史层积’这个视角,可能为我们打开一扇全新的窗户。”
面对这些来自世界最顶峰的赞誉,张诚始终保持着谦逊的微笑。
他没有故作羞涩地否认,也没有志得意满地接受,而是以一种平和而真诚的态度回应:
“塞尔教授,您过誉了。
我只是站在了前人的肩膀上,有幸瞥见了一丝不同的风景。”
“陶教授,您的解析数论工作给了我很多启,尤其是在处理精细估计方面。”
“舒尔茨教授,您的完美胚空间理论本身就是革命性的,我很期待看到我的框架能与您的几何方法产生更有成果的互动。”
他的每一次回应,都既表达了敬意,又不失自身的风骨,显得得体而睿智。
在持续了约一个多小时的高强度学术讨论后,会议进入了一个相对轻松的茶歇环节。
众人端着茶杯或咖啡,三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
也正是在这个氛围下,几位威望最高的学者,向张诚抛出了极具分量的橄榄枝。
皮埃尔·德利涅率先开口,他语气平和,却带着法兰西学院院士的威严与诚意:“张,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环境,相信你会喜欢。
那里完全专注于最纯粹的理论研究,没有任何教学任务的压力。
我们可以为你设立一个独立的终身研究员职位,配备你所需要的任何资源,包括与ias内部以及普林斯顿大学所有顶尖学者的无障碍合作。
在那里,你可以完全自由地探索数学的任何方向。”
这几乎是对一个数学家所能提供的最高礼遇和最优厚条件。
ias的独立终身研究员,是无数数学家梦寐以求的职位。
德利涅话音刚落,丘成桐便笑着接话,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热情:“张诚,哈佛大学数学系和物理系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我们可以直接授予你正教授职位,这将是哈佛历史上绝无仅有的。
波士顿的学术氛围浓厚,交叉学科的合作机会极多。
而且,”
他意味深长地补充道,“这里也有非常优秀的华裔学者社群,你会感到像家一样。”
紧接着,让-皮埃尔·塞尔也代表法兰西学院和巴黎高等师范学院出了邀请,承诺可以提供最自由的研究环境和与法国数学界最精英群体交流的机会。
爱德华·威滕则从普林斯顿大学的角度,强调了那里在理论物理和数学交叉领域的独特优势,暗示张诚的
